,跑不掉,挣不脱。 这种掌控欲带给大猫太过于强烈的舒适感,金色的眸子暗流涌动,类似于猫薄荷的那种感觉涌了上来,从大脑窜到全身,脊背绷紧。 他克制自己的力量,因此肌肉上的青筋暴起,样子格外的邪戾。 白燃? 白燃! 白燃啊! 听不见。 不知何时,外头的雪势越来越大,打在窗户上噼啪作响,森林的风忽然就猛烈起来,打在窗户上,哐哐作响,风中枯木疯狂乱舞,在磨砂质感的窗叶上。 暖黄色的壁灯下,纯白的床单变的皱巴巴,仿佛大雨过境,将雨水打在上面,浸湿。 白燃的大手轻轻地在盛初身上轻拍,帮他顺气安抚他。 盛初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感到疲倦和深深的困意。 好久没有这样的想要睡去。 他失神着,盯着天花板,天花板的场景从卧室变成了浴室。 浴室的灯光还是被调得很暗,白燃害怕盛初感到不好意思,他大拇指按了几泵的沐浴乳,慢慢地给盛初打上,再用洗澡球搓出泡沫来。 在泡沫之间,清晰可见后颈上有一排齿痕鲜明得印在上面。 虽然灯光很暗,但是大猫的视线几乎把没个细节都尽收眼底。 从指尖到脚后跟都是粉色的,白燃都喜欢。 盛初回过神来,立刻察觉了什么,转身有些惊慌地抓住白燃的指尖。 帮你清洗。 盛初缓了缓,自己稳好身体扶好边沿。 睫毛晃动,频率随着随着清洗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浴室热气淼淼,沾了泡沫的水面有了遮挡视线的作用,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然后白燃又挤了一些洗发露给盛初洗头发,盛初指尖垂落白燃的发丝,回过头来,声音脱口才知道已经有些暗哑。 我也帮你。 氤氲水汽中,盛初抬起头来,用黑色湿哒的眸子盯着自己,白燃很没有骨气地咽了咽口水,酥麻感从脊背窜了上来, 好。 他把沐浴露和洗发露都拿来了。 盛初低头看两瓶洗浴用品,这是要他都帮着洗吗? 白燃看着盛初的白白手心挤了一些乳白色的沐浴乳。 我要用多一点。 盛初又多挤了两泵,这两下几乎用尽了他手腕的力量。 腕颈间有一圈淡淡的红痕迹吗,白燃目光停在上面,忍不住又心头滚烫起来。 白燃坐到盛初前面,不需要盛初挪位置,他自己把需要凃的位置挨个展示出来。 这样,只需要盛初抬抬手就能给他凃沐浴露。 毕竟他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忽然,樱粉色地指尖像是被烫了似得往回缩。 白燃眸子紧盯盛初的脸,他脖子间的青筋凸了出来,但他说:没事,你不用管。 盛初紧抿唇,什么都没说。 虎眸紧盯,看到他细腻的耳垂悄然发红。 本来还要洗头发,但是盛初胳膊酸疼,抬不起来,在白燃冲洗身体的时,昏昏欲睡,白燃便自己用了三分钟自己快速洗搓,然后把盛初用浴巾打包出去。 从浴室出来,就能感觉到卧室有一种奇怪的味道,他将盛初放在沙发上,换掉了床单才把他放到被窝里。 他像是恶龙守护自己的财宝一样,伸展出长长的虎尾圈住财宝。 有哪里不舒服吗? 盛初气息似乎都要熄灭般,半响,才很微弱地摇头。 没有 他的声音像是叹息一般,轻得几乎快听不见。 大猫侧过脸来剐蹭盛初的侧脸,指尖轻柔地刮过唇间,唇缝间可以看到盛初洁白的贝齿。 盛初这才知道听不见和那就好是什么意思。 无论他说什么,白燃都听不到,因为他有些近乎疯狂,他脑海里回忆起的是第一次见他吸猫薄荷时的场景。 也基本没有说话的机会,基本上都断不成音,急促、紧迫、无力 现在是凌晨三点左右,室内只有一盏微弱的小黄灯,窗帘半拉床铺上是厚厚的毛绒毯,里面有一个蜷着的人和拥着他的人的轮廓。 白燃以为盛初睡着了,正想动动自己的腿,盛初忽然说了一声:我朋友上次和我说了一件事情。 白燃忽地一愣,心里咯噔了有了一下,变得不安起来。 什么事情?他很轻声地去问,枕在盛初脖子后面的胳膊稍微把他拨弄一些过来。 盛初没有回答,而是开始叙述。 周瑾是我妈妈,我和她很早很早之前,生活在海城周边的镇子上,从懂事开始,我就没见过我爸爸,后来我知道,我没爸爸。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