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燃伸展自己的身体,忽然就轻笑起来。 盛初疑惑道:你在笑什么? 白燃道:我想到我之前看的电影。 盛初不解:什么? 白燃带着奇怪的笑容:就是有那种,老板把秘书藏在办公桌下面 盛初顿住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脸色一下子通红。 这算是哪门子的电影啊!? 是小电影吧! 白燃立马补充,就是边辰上次在b国看的那些,这个场景的出镜率还是蛮高的。 盛初别过头来不理他,正想说什么,整个人被搂住,盛初的耳廓上传来柔软的感觉,大猫的侧脸在上面剐蹭。 还是大猫最擅长的蹭蹭。 熟悉的耳鬓厮磨让盛初连脚趾都缩了起来,热意直冲头皮,耳朵全都红起来了。 潮湿的感觉在耳廓散开,白燃的舌尖划过耳垂,极其轻缓。 盛初整个人都绷住了背,他的身体对白燃太熟悉了。 长出一口气,他连忙说:别动! 白燃没有要停的意思,皮薄的盛初侧脸红扑扑的,像是招惹着谁要去干点什么。 别盛初连连后退,用力一把推开了白燃的虎头,虎头不依不饶。 盛初情急之下,在他的鼻子上重重的弹了一下,在别人家呢! 弹鼻子是徐正然教的,他说猫都怕这招。 本以为对老虎没用,谁知道被弹了一下的白燃懵住了,粉色的鼻头上多了一个小红点印子。 我去洗澡,你趁着徐正然回屋,赶紧走正门离开吧! 盛初浑身通红,逃似得,拿了自己的换洗衣服就往卫生间了去。 鼻子上有一个红印的白燃顿在原地,他第一次被弹鼻子还在震惊当中。 他根据盛初的表现:帮他掩护,让他搂腰让他抱,耳朵红红,身体软软,看起来也没生气 得出了一个就算一只老虎都能得出的结论。 他愿意和我那啥吧? 他原谅我了吧? 盛初从浴室里洗澡出来,没开大灯,怕徐正然突然出现,慢慢地挪到床上,掀开被子一看,吓了一大跳。 里面有一只光溜溜黝黑皮肤的大老虎人型。 * 他吓得一下用被子捂住白燃,并且下意识朝四周看了几眼。 你怎么还没走!? 白燃一双长胳膊,一下就把人捉到被子里面来,盛初条件放射地挣扎,身体僵起来。 低沉的嗓音就在盛初的耳边,盛初几乎瞬间就热起来了。 这是一种身体习惯。 他明明和白燃并没有结婚多久,但是身体早就习惯了这一切,自然而然有了这样的反应。 白燃欣喜若狂。 想你,不要生气了。你可以当我是一只大猫,喵 台灯的白光打在白燃的的脸上,纤毫毕现。 薄唇,整理的眉毛,纤长的睫毛,如同水雾一般细腻的皮肤。 当然,在白燃看来,盛初的才是如同水雾一般,整个人都是氤氲的,柔软水润,眸子月色般朦,胧,唇珠因为失语,不知道该说什么而上下轻微颤抖, 盛初确实不知道该说什么。 然后盛初就被白燃捏住了下巴,侵入了嘴唇。 白燃吻充满急切、迫不及待和控制欲,甚至有点粗暴,而且他在这方面的偏好就有些强势。 他喜欢占主导位置。 支配对方。 这种情况,盛初才知道,其实自己早已习惯了白燃,尤其是身体。 被密不透风的缠吻着。 仅仅是拥吻,他脑袋里几乎开始放烟花。 随着四肢不断的瘫软,他感觉到自己身心都由对方支配。 这让他产生了某种意义上的恐惧。 但很快这种恐惧化作一种酥麻,在四肢五骸中散开,像是电流。 他不自主地就拥住了白燃,双目朦胧湿漉漉,趴在对方的胳膊上,大声呼气。 第二天,徐正然达成了自己的心愿。 他去敲盛初门的时候,开门的是一只黑虎,黑虎的尾巴刚好扫过他的手指,徐正然抓准了机会撸了一把,猫奴本色尽显。 嘘,初初还在睡。 盛初去买年货的消息当然是徐正然放出去的,白燃用了黎惊白的办法,讨好了徐正然威胁。 高冷的猫怎么可能讨好除了自己老婆之外的人? 不可能的。 但是徐正然吃这一套,他家的主子各个都是高冷猫,大老虎肯定更高冷。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