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焦急地替自己用冷水冲手,卫枢的心热得不行,还哀哀地呼起痛来,“疼,疼……” 他的脸皱在一起,装得可像了—— 可这表情也真假,把个张窈窈给弄得放开他的手,“叫什么呀,真有这么疼?” 她想过最疼的就是那晚,她被自个儿舅舅破了身,那才疼,疼得她都觉得那玩意儿跟利刃似地将她捅开了——可才这么一想,她顿时就僵住了,没的在卫枢跟前想起这个,甚至她还觉着对不住卫枢。 以前的事,她能瞒着不说,可昨晚呢,她到是好心呢,给人家过生日,可谢曾宇这小王八蛋怎么回报她的?可真算起来,她又觉着这个事儿,也有个谁占主责的事,隐约地还记着她自个儿逼着人家的,拿着老师的权威——她哪里还敢说,真要说出去,她别说当老师了,从此就得社会性死亡。 忽然间,她觉着自个儿可真苦,跟吃了莲芯子一样苦。 卫枢见她刚才刚刚还在娇嗔他,没一会儿这脸色都变了,人也僵在那里——也不是傻子,自然就知道她的不对劲,他拿过毛巾替她擦手,跟着也把自个的手也擦干,轻轻地问着她,“窈窈,出啥事了?” 这问得小心翼翼,眼神里都写满了浓浓的关心。 张窈窈嘴唇翕了翕,面对着他关心的眼神,她实在没敢说自个跟谢曾宇的事,她怕呀,她晓得他个脾气——谢曾宇少不得受罪,她呢,害怕这事真曝光了,这时间点上,于她家老爷子也不利,谢家如今还是跟挺老爷子的,她是晓得的。甚至她还有点担心,卫枢知道这事了,是不是卫家都知道了,怕他们卫家人在这事上动手脚。 她这一想就想多了,只敢圈住他的腰,摇了摇头,“没事,我在家里头能有什么事。” 卫枢晓得了,这是打算将所有的事都往肚子里咽,没打算同他说了——他眼神暗了暗,到不至于跟她对质起来,既然她不愿意说,那有她的顾虑,他呢,会好好儿地待她,叫她慢慢地消了这些个顾虑才是,“我还以为你在自家里受了惊吓,想想你家里头也没人,最多也就是个吴大秘上门。” “没,他不常来。”张窈窈上了当,被他一问,还当他发现什么事了,连忙就否认了,“他是爷爷的大秘,我跟他不熟。”是不熟,她这话也没有说错,若不是她舅舅齐培盛干的坏事,她不至于跟吴晟、跟吴晟……过去的事她想也不敢想了,可有些事不是她不想就能成的,她的眼前莫名地就浮起来那一晚的情形,她舅舅齐培盛坐在她胸前,将个狰狞的性器塞入她嘴里,而她个小屁股呢,则是被吴晟给托起来,他如入无人之境地入着她,次次都入得她快厥过去。 她十八岁的年纪,就这么早地领略了两个男人的兽性,甚至第二天早清晨,她醒起来床头还放了药,是她舅舅写的字,字写得龙飞凤舞,小时候她还羡慕过她舅舅写的字,多好看——可那个早上,她一看那字,就干呕了好几回,端着水杯,将药给吃了。 这事儿,她谁也没说,谁也不敢说。身上给洗得干干净净的,她就算是想报警也没的证据。况她下了楼,见着外公外婆在楼下吃饭,舅舅齐培盛跟个没事人一样招呼她吃饭——那会她疼着呢,连走路都不自然,他到反而还过来扶她,跟不知道事一样还关心问她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外公外婆也这么问她。 她妈妈是被齐家收养的,这么多年,她也是知道齐家的恩的,哪里敢同外公外婆把事说开了。可她那次后再也没上过齐家门了,就算是见外公外婆,她也是在外头见的。 “那也是,”卫枢只是一个试探,就晓得了她受惊吓这事起码跟吴晟有关,到也没想到那么多,到是征求起她意见来,“我瞧着我今儿这煮的也不能够吃,要不然咱们出去吃,要不叫人送过来,你看看?” 张窈窈如今还有怕阴影,这会儿不想出门了,就想窝在家里头,“就让人送来吧,我不想出门。” 他晓得她个性子,休息天就懒怠出门,下巴朝书房那处抬了抬,“那里有电脑。” 她到有点不好意思了,“我要玩游戏的。” “就玩呗,”卫枢到不管着她玩游戏,还跟她开了个玩笑道,“想弄装备就同我说,别叫别人在里头欺负了你。” 张窈窈这个人说起来其实挺无趣,自打上班后,她就没在家里头开过电脑,朝九晚五的上班,还真那么个回事,但她有个毛病,有段时间还真就是网瘾少女,一日离了电脑都不行。现在还好,这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