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刺激感——只晓得身子跟嘴都给撑到极限,将她弄得酸、胀、麻,又透着酥,她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到这样的一个局面,半点都不知道。 他的妻子嘴里含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即便是隔着布料,还是叫卫枢将人给提起来,刚才明明是他亲自人送到齐培盛面前——本就想惩罚一下她,却不料惩罚的竟是自己,他嘴角露出一丝嘲讽,小丑竟是他自己吗?他方才还是稍微收着点,这会儿,他收不住了,双手扣紧她的腰,将撤出来的性器对着她的股间磨蹭了几下,就直冲冲地撞入她颤抖的肉唇里,劈开层层的嫩肉,将整根巨物都往里插入—— 听得她的嘤咛声,他又整根迅速地抽出来,没等她适应,他又一次尽根没入。 张窈窈所有的思绪都叫他给控制了,脑袋里晕乎乎的,好像就只晓得承受了——可明明她还在齐培盛的目光下,让她更为敏感,好像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人软绵绵的,晓得羞耻,可那又怎么样呢,她似乎更能得到快活的感觉。 先前只闻其声,现在不光听声,还能亲眼见着,这刺激是两倍的。齐培盛看着卫枢当着他的面将她弄得哀哀呻吟,瞧着她娇嫩的私密处叫他一次一次地挤开,瞧着那张小小的嘴儿,一次又一次地困难吞吐着——他冷眼旁观着,却摊掩眼底的欲念,深重的欲念。 却叫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卫枢的一举一动,甚至是看着卫枢耸动的速度慢了下来,似在给她一个抚慰。他的视线落在她脸上,美眸闭着,好像在逃避,这种好似她看不见就跟没发生过的鸵鸟样儿,叫他免不了嗤笑出声。 他的一声嗤笑,叫张窈窈都装不了,眼儿睁开,含着泪儿,泪儿汪汪的,简直就是个小可怜嘛。 可她半点都不可怜,他想,依旧叫人伺候着呢,伺候得她舒坦呢。 就这么着的听着卫枢伺候了人两回,他看着,他听着,可真难受。 终于,卫枢消停了。 但也不算是消停,搂着怀里的人,“要不要看看舅舅?” 张窈窈这会儿软的就跟泥似的,哪里还有半点子力气呢,到不肯离了他的,“我不、不……” 她是惦记着舅舅的,可当着卫枢的面,她不敢的,这会子,她脑子也清醒了,晓得卫枢在惩罚她呢——自不敢提自己要去看看舅舅的话,虚软无力的手碰着他的衬衫领子,“阿枢哥,我、我们回去吧。” 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真叫白听了一场活春宫的齐培盛都想看看她脑袋里想的是什么,他这边难受着呢,人却要走了,真是没半点良心。 “去看看吧。”卫枢低头跟她说,“你舅舅还难受着呢。” 这话有两种涵义的,她是懂的,可还是躲在他怀里,“我们还是回家吧。” 卫枢朝齐培盛一笑,是胜利者的微笑,“那舅舅,对不住呀,窈窈今晚吓坏了,我得带她回去了。” 齐培盛倒在药上,还倒在卫枢手上,是奇耻大辱,又晓得他怀里那人没良心的,连正眼都不敢看他呢——气得他气血都要倒流,可腿间那玩意儿到不能由着他自个儿,依旧没处纾解,直挺挺地立在那里,越来越胀,胀得他已经说不出话来。 只他依旧冷眼瞧着,像不为所动。 卫枢笑意更深,凑在怀中人的耳边,湿润的舌尖舔过她的耳垂,“窈窈,你想想,你中了药,你舅舅也是中了药的,这会儿你看他,这一直就挺着呢,可怎么办才好?” 张窈窈被他得弄厉害,小肚头都有点酸胀,像是被他给捅到了一样——又兼着趴跪在地板上太久,膝盖上都是红的,而且还有点疼,偏卫枢还非得后入,人都几乎骑在她身上了。 她稍一动,就觉得腿心处淅沥沥,自闭合的贝肉里涌出浓厚的白浊来,将她腿心弄得更为泥泞,也更为粘腻——她不敢动了,紧夹着双腿,“还是回家吧。”她闭着说的,好像下一秒她要就改变主意。 齐培盛晓得这人小没良心的,要不然也不能躲他这么些年,往舌尖上一咬,竟是咬出血来,往地板上吐一口,吐在她面前。 这一口血,到把张窈窈给吓着了——她装不住了,赶紧儿地就起来,眼里全是那地上的血,鲜红鲜红的,瞧着她,她竟害怕了,也不顾此刻身上还光着,腿间还淅沥沥的挤出粘液来,就只管奔着他过去,凄凄哀哀地问道,“舅舅,你怎么了,怎么就吐血了?” 这也算是吐血? 卫枢觉得着这个到是关心则乱,知道归知道,可瞧着是较为碍眼的,他瞧着她到了齐培盛跟前,一脸的担忧,许是他还有些仁慈,到是没戳穿齐培盛,不无嘲讽道,“是呀,舅舅,你吐血了呀?”要真是吐血,是看他们看吐血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