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了眼睛不敢看。 卫枢瞧着这可怜又羞怯的样儿,手上更轻了,将药膏抹了上去——指腹一碰到挺立的乳尖儿,就察觉到她的颤抖,他稍一狠心,就将药膏全抹了上去,就听得她发出闷哼声,一张小脸皱成一团,眼角还渗出泪水来。 这药膏凉凉的,让她确实没有那种火辣辣的疼了,微微张开水润的眼睛来,刚对上他含笑的双眸,不由得涨红了脸。 见她这副模样,卫枢立即给另一边的奶儿也上了药,再挤出点药膏往下——这下子,张窈窈不肯了,夹着腿儿,就不肯叫他的手往里弄,涨红着脸拒绝道,“我、我自己抹。” 卫枢缩回手,瞧了瞧她快要滴血的脸,把软膏递给她。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将药膏接了过来,人也跟着站起身来,一站起来扯动大腿内侧,疼得她脸色都白了,连带着光洁的额头也渗出细细的汗来——卫枢连忙就将她给扶住了,“要不,还是我给你抹药?” 她连忙摇头,跟被触了电一样,“我自己来……”语气还些坚定。 卫枢还是扶着她到卫浴间门口,吩咐道,“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 她几乎是拖着腿进了卫浴间,卫枢就在她身后替她关上门,给她留一个单独的空间。 张窈窈隔着卫浴间的门,长长地叹口气,也声儿都在喉咙底,不敢叫外头的卫枢听见。她手上扶着墙,挪动着步子,每一步都疼,疼得她表情扭曲——此时她没空注意这些,往浴缸边缘上一坐,坐得太快了,疼得她迅速地站起来,站得太急,还是疼。 眼泪往下掉,热烫的感觉,让她捂了脸哭,有委屈,也有愧疚——她跟舅舅不清白,如今更不清白了。一时也想不通,可疼是真的疼,疼得她哭的重点都模糊了。她稍站起来,将内裤褪了下来,瞧着腿窝处一片青肿,瞧着不免有些抽气,腿心处更是红肿,两片大阴唇还充着血似的红肿着,顽固地将花穴口给遮挡住。 她屏着呼吸,用手指去挤了点药膏抹上,沁凉的舒服感就让她舒坦了好多——连带着她身子也不那么紧绷了,更低着头去看被自己掰开的私密处,红艳艳的一片,稍碰到就疼得她嘴里呼疼。她深呼吸一口气,再往指腹上挤了药膏,往紧密的花穴口抹了一点,自尾椎骨涌上来的疼意,让她呼疼出了声,“唔……” 可真疼,疼得她眼泪又挤了几滴出来,落在自己手上,像是被烧灼似的,还是咬了咬牙齿,心一狠,就将药膏再往手指上挤了挤,将自己的食指上都抹了药膏——食指对着花穴口,手指头稍稍入了点,就让她背脊跟着挺起来,闭上眼,她自个将手探了进去,一瞬间,竟是寸步难行。 还有更多的羞耻感,令她实在是做不了—— “阿枢哥……” 她哀哀地唤着。 卫枢就在外头守着呢,一听见她在叫唤,立即就推了门进来,瞧着她眼泪儿汪汪的,到是一副可怜样儿,内裤挂在两条纤细的腿间,手指还在腿心处——那姿态,叫透支了一夜的卫枢还真是立即不急气地挺立了起来,但此时,他又怕将人吓着了,摆出一副坦然自若之态走到她跟前,“弄疼了?” 一见他来,她眼泪掉得更凶了,手指也跟着抽了出来,可怜巴巴地瞧着他,“我不敢、我不敢往里头……” 卫枢叹口气,微蹲了身在她跟前,将她双腿抬起来架在自己肩头,凑近了去瞧她的私处,经过昨夜里的开拓,娇花一样的阴部更添了几分艳色,红肿的姿态到显得有些个楚楚可怜,外层被她抹过药膏,晶亮亮的,糊在花穴入口处,将个紧闭的小嘴儿给糊得几乎看不见缝隙。 他手指轻触,就感觉她身子一哆嗦,连带着叫他亲眼瞧着本都瞧不见缝隙的花穴口蠕动了一下,自里面溢出一丝清澈的汁液来——这身子的敏感度他是知道的。 被他盯着看,张窈窈吃受不住,腿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