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经期,更是敏感得不行,哪里经得起他这么个手段,内里热流一阵一阵,让她不由得担心有侧漏的风险。她双手抵着他,想要叫他退开些,偏她哪里抵得过他的力气,只能叫他粗喘着摩挲着,坚硬热烫的性器隔着布料几乎还要抵入她紧闭的腿间—— 她咬着唇瓣,身子被他一下下的摩挲给调动了起来,甚至有一种念头,盼着他、盼着他…… 卫枢扳过她憋红的脸蛋儿,光洁的额头还渗出细细的汗珠儿,不由得将这些细珠儿都一一舔去,手扣着她的腰,不让她逃开,“窈窈,这叫正经吗?” 说话间,他腾出手,撩开她睡袍的领子,露出她洁白如玉的胸脯,顶端上长着一对红色的果儿,挺立在上头,许是白日里上过药,这会儿瞧着到是些个羞羞答答的意思。 他眼神一暗,便张嘴含了上去,饱满的乳肉盈满他嘴里,叫他爱不释口。 温热的唇舌在她胸脯上轮流作乱,让她不由自主地自唇瓣间溢出一丝凌乱的呻吟声,双手被他扣住,虚软无力,没有半点挣扎的能力,只身子哆嗦得厉害,热流一阵一阵的,竟是一时止不了——她不由得呜咽出声。 她的呜咽声,似投降状一样地取悦了卫枢,脑袋从她胸前移开,却将她的手拉着往下。 张窈窈隐约察觉到他的打算,手便要从他的手中抽出来,还是拗不过他的力道,被他的手拖着沿着他平坦的小腹往下,手指不由自主地碰到一个灼烫的物事——烫得她缩了缩手指,不敢碰触。 “摸摸它,”卫枢粗喘着哄她,“窈窈,你摸摸它。” 张窈窈还是不敢张开手,去握住这个叫她害怕的东西,明明是个肉具,却有着叫人害怕的力道——她哪里敢碰,慌忙地摇头,艰难地回道,“我、我不行的……” “你行的,”卫枢哄着她,大手包住她的双手,带着她去握住肿胀的孽根,纤细的手一碰触上,就让他发出一记舒爽的闷哼声,“窈窈,你就疼疼我,别叫我难受……” 她是极心软的,被他这么一求,自然就心软了,双手迟疑了一下,就试着握住那滚烫的性器,似丝绒一样的触感,那么粗、那么长,她早就领教过他的,只这会儿,她弄起来到是吃力,双手没弄了几下这便手酸了,还是他的大手包着她的手上下捋动,到最后,她都觉得自己手心烫得惊人似要起火一样。 他放开她的手,压覆在她身上,抵着她腿心处,竟是隔着布料就耸弄起来,力道猛烈得令人心惊,弄得身下的人儿控制不制地泄了身,敏感的身子经不起他的半点伺弄,石楠花的味儿弥漫开来,漾满整个房间——叫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热流更是一股一股地涌出来,她呼吸急促,一时稳不下来。 而此时,卫枢起了身,将她也抱起来走向卫浴间。 她因着他的动作而疑惑,张大着眼睛瞧他。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给你擦擦汗。” 她确实身上全是汗,粘乎乎的难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