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在电视上侃侃而谈、胸有成竹的男人,此时半蹲在她跟前,同她一字一句地说着话——她的手都是颤抖的,看向他的目光慢慢地迷蒙了起来,是泪呀,将她的眼睛给迷蒙了,眨一下眼睛,“吧嗒”一声,眼泪滑落在脸颊上,热度惊人。 他慢慢地起身,以拇指抿去她的热泪,“窈窈,乖,不哭啊?” 他一哄,她的泪落得更凶,就跟断线的珍珠似的往下落。 齐培盛真拿她没办法了,抽了纸巾出来替她抹泪,到不再叫她别哭了,他心知有时候哭一哭也是释放压力的方式,况她呢,小脑袋里大概是积得久了,这会子才想到哭——他嘴上还逗她,“可你在外头等着老卫,可不是我逼的。” 她顿时就止了哭,眼神儿添了丝仓惶,眼泪还挂在她睫毛上,还打了个嗝。这便缩着个双肩抽抽着。 齐培盛叹口气,“我到想着呢,你什么时候像等老卫那样等我一次?” 窈窈双眸挂着晶莹的泪珠儿,被问得又羞又窘又仓惶,半天,她才哼哼唧唧地挤出一句话来,“我、我今、今儿不是来了嘛……” 话才说完,她又想起刚才来,顿时又纠结了,跟打自个的脸一样。 齐培盛瞧她纠结的小样,到也不去戳穿她,戳穿了也没的意思,就叫她这样儿的当个缩头乌龟也是行的,也是刚才没忍住才戳了她,现下儿叫齐培盛到有些后悔,缩头乌龟有什么不好的,非得叫她承认事实呢,有时候缩头乌龟也是种美好呢,至少不会叫她哭—— “嗯,好乖呀,”他伸手去扯她的裤子,今儿她穿得是条裤子,裤腿儿细细的将她双腿衬得跟铅笔一样直长,修长的双手就解开扣子,一共竖排的叁粒扣子,全解开,露出她平坦的小腹,被包在黑色蕾丝内裤里的私处,“窈窈,来都来了,就让舅舅吃一吃可好?” 他仰着脸,眼里充斥着男性的欲望,似乎要要将她牢牢地钉住。 她低头看向他,见他眼神热烈而不掩饰,且当着她的面,他的脸慢慢地靠近她的腿间,白皙的玉腿就暴露地在空气里,而他的鼻子就在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呼出热气的男性气息来,叫她无所遁藏——热烫的气息一醺上来,她便深切地感觉到身子的空虚及欢迎。 甚至身子深处也跟着说欢迎,表达欢迎的方式也是简单干脆,从甬道里渗出一股湿意来,即使她想悄悄地夹紧腿,还是不能阻挡即将要被濡湿的内裤底部。 “舅舅……”她有些艰难地唤着齐培盛,却是双腿被分开,从底下钻入大脑袋来,非得将她最秘之处给含住,她的声音有些涣散,眼神更显迷蒙,“你快、快些,待会儿、待会儿……啊……” 她娇吟出声,声音似压抑,又是放纵,落在他耳里无疑是最好的催情药,激得他眼里更暗。他唇舌舔弄着她,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描绘着她的私处,牙齿轻磕着她的阴核,得到她赞美似的颤栗——可他觉得还不够,不能亲眼瞧着她那处,是种遗憾。 他要亲眼瞧着那张贪吃的小嘴儿微微张开,颤崴崴地滴着春露,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手上一用劲儿就将那薄薄的布料给撕破了,将布料一掀开,白嫩嫩的馒头似的,也就几根黑色毛发,好似幼女般不曾发育,却残留着齿痕,格外的惹眼。 他眼神更暗,瞧着着白馒头裹着的一朵怯生生的娇花儿,被他手指一拨动,花瓣儿由着他的心意绽开,果同他想象的一样,那小嘴儿羞怯地闭着,还是渗出了晶莹的蜜液来,似引诱着蜜蜂采撷。 他看醉了眼儿,昨儿他看着她车子停在外头,然后上了老卫的车,她的车子呢,则被老卫的车子开走了,那么样明晃晃的举动叫他心绪不宁,偏她回了家——在卫枢在,他总要顾忌些,不能叫她在卫枢跟前为难,但她总不能过界的,不能叫老卫有这一遭,而他没有的。 他想有时候人难免有些卑微,雄性在争夺交配权时总要亮出自己最美的姿态,而他呢,要怎么亮出自己最美的姿态将她牢牢地钉住呢?舌头在紧闭的贝肉间吮吸,待得她虚软地微张着小口,他便将舌尖绷得直直的,朝着微张之处抵了进去。 “舅舅……我难受……”身子被他的舌尖撑开,舒爽的感觉涌上来,她双腿站不住,虚软地挂在他的双肩,双手顶在他头顶,背部紧绷着直直的,似被拉到极致的弓弦,“舅舅……” 她声音破碎地唤着他,一声声的,叫他将脑袋钻得更深,将舌尖探得更深,大手紧紧扣着她浑圆的臀瓣,将她用力地贴向自己的唇舌,将她推向一层又一层的高处——终于,她哆嗦着被送上了山峰的顶端,哆嗦着身子,汹涌的蜜液喷射出来,淋湿了他的脸。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