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得她微微的闷哼声。 他了然,又惊喜于这身子的敏感,将手指抽了出来,将她的脸抬起来,当着她的面,让她看清楚指间的水意,在她瞪大的美眸前,他将手指含入嘴里—— 她愣了,不由道,“脏……” 只这一声,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的厉害,好像在沙漠中行走多日嗓子冒烟的旅人。 “不脏的,”齐培盛吐出了手指,将手指抵于她的唇间,轻轻地诱哄她,“你也来尝尝?” 对上他的眸光,她似受了盅惑一样的用微张的嘴儿去含住他的手指,他的手指不比他那物,叫她轻轻松松地就含住了——神情还有些懵然,却叫齐培盛爱怜,只这会他得抽身,还有要紧的事等着她,当然,这身上的衣物也得换换。 她换了身样式简洁的连衣裙,裙子并不短,就在膝盖处;而齐培盛,一身正装,微曲起胳膊肘,就示意她挽上——她还不知道要去哪里,到晓得要用手勾在他的胳膊肘里,车子同刚才也不一样了,刚才的是私车,显示的是低调,不欲于人之。 但现在,车队就在她前面,她到不紧张,到是有点儿疑惑,等真上了车,她才问道,“舅舅,我们去哪里?” 齐培盛笑笑地用手指轻刮她鼻尖,“带你看大场面去。” 她一愣,当下就明白了,“我能去?” “就瞧瞧,也不是叫你参加,”齐培盛搂了搂她,“到时给老卫恭喜就行了。” 当着她的面提起老卫,她还是有点不自在的,便故作打量起这车子来—— 就她的道行,他看得清清楚楚,“到不能站在老卫身边,老卫说委屈你。” 她眼睛一眨,泪意便汹涌而上,“我晓得的。”声音难免带了点哭腔,细弱的肩膀微颤起来。 “站在我身边也是一样的,”他依旧替她探眼泪,手上很轻柔,“高兴吗?” 她眼泪还挂在眼睫上,想笑,可情绪还没过来,到弄个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表情,还得了齐培盛“嫌弃”的评价,“还真难看……” 他的手还帮她揉脸。 她真是带哭而笑,“舅舅,你真坏!” “只有坏?”他还问她。 她这会儿心情放松了,含嗔带怒地瞪他一眼,“对。” 他不免笑得大声了。 笑完之后,对着面前这张含嗔带怒的脸,他轻轻地贴了上去,与她的脸贴在一起,“记得好,记得坏都行,就不许把不记着。” 这话呢,她心里涌过一股热流,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 她点点头,仿佛最慎重的决定,迎上他的深遂的眸光,张了张还有酸的嘴,吐出令人心颤的话来,“只要舅舅记着,我就记着的。” 这是她的坚定,你不放开,我也不放开。 车子此时到了,直接进了大楼。 PS:首-发:haitangshuwu (woo16)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