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瓣被抵开,含住了巨物的顶端,圆硕的龟头含在她嘴唇间,小嘴似张开到极致,吃力地试图将嘴里的巨物都含进去——巨物着实吓人,她双腿都不由自主地发起颤来,身下的私处此时也跟着紧缩了一下,几乎是身不由己地吐出一口粘液来,湿了她的腿间。 她这会儿羞耻起来,明明都疼着呢,身体的自然反应怎么也克制不了,为着这身体不由自主的反应,她美眸便湿润了两分,似最璀璨的星子一样发亮。 “嗯,吸一下,”齐培盛的手依旧按着她,不叫她抬头,还循循善底诱,窄臀往她嘴里轻耸了一下,好似要将他个阳物都送入她嘴里,大手放开她的后脑勺,轻轻地在脑袋上抚弄着,感觉到她羞怯的舌尖生涩地舔弄着他,娇软的舌尖,几乎叫他射了出来——还是忍住了,同她叮嘱道,“对,窈窈,就是这么干。” 张窈窈于这事上还有点生疏,被人一夸,到就跟长了什么似的,不晓得天高地厚了,就学着上次舅舅同她说的吃棒棒糖一样努力地舔吸着他巨物的顶端——巨物的顶端小孔迫不及待地绽开,热情地流出粘腻的白浊汁液来。 她稍犹豫了一下,忍着巨大的羞耻感,将粉嫩的舌尖对上他巨物顶端的小孔轻轻一卷用,便将那丝白浊卷在舌尖——齐培盛绷直了身体,被她生涩的动作弄得几欲忍不住,面上涨红,真想将她推倒在地上,用被含在嘴里的硬物去入了她的娇穴。 “嗯——”他闷哼出声,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按在她的腰间,不好去碰别处,生怕将她弄疼了,怜惜之情溢于言表,“窈窈,再舔舔,嗯?再舔舔?” 她努力地舔弄着,太过于卖力,觉得嘴儿都快阖不拢,心里头免不了有几分埋怨,埋怨他这个好大的本钱,又不敢真个儿将嘴里这物全都入了嘴里,只敢含着巨物的顶端在舔弄,也没别的手段,无非就跟舔棒棒糖一个样儿——却叫齐培盛差点交待在她嘴里。 他抽了出来,手便放开她的后脑勺,还未等她直起身来,就惊觉面上似有什么射来,刹那时,她就闭上了眼睛,待回过神来——她立时羞恼了,连忙要用手将面上的精液给抹开,又思及那物,她索性就往齐培盛胸前抹。 齐培盛那衬衫,白日里显得他高大威严,这会儿叫她给弄得皱巴巴的,又沾了自个儿的东西,便不由得笑了出声,伸手去抹她的脸,见她脸儿嫣红似要滴血一样,又低头吻了上去—— 她仰着脑袋,接受他的热吻,心里头那么一点儿恼意也就散了,到觉得他的样子,拿着小舌尖去勾弄他的舌尖,便激发了他源源不断的热情,搅得她嘴里一阵翻天覆地,许久后,她双唇发酸,才被他放开,两人互抵着额头,平息着呼吸。 “舅舅,”她唤着,身子贴着他,敏感的发现他的硬物又起了来,此时还是顶着她的小腹,叫她不由娇嗔,“我要去洗澡。” 齐培盛眼神深幽,胯下那物更是肿胀,到是只摸摸她的脸,身体微微扯开一点来,才将她抱起来,“嗯,我帮你洗?” 她当下便有些慌乱,摇摇头,“不、不要,舅舅,我能行的。” 齐培盛却是坚定的不容她拒绝,“你不行的。” 不待她再开口,齐培盛已经抱了她上楼,进了他自己的房间,他的房间,其实是窈窈也是来过的,自个舅舅的房间哪里能没来过?——只她这些年对这个房间的回忆都没有什么好的,她十八岁那年的青春也止于这个房间,没由来地叫她觉得私处一紧,竟是疼了。 那个夜里,她终是过来了。 但她此时还在舅舅怀里,被他放过浴缸里,温热的水没入她的身子,他的大手挤了沐浴露出来往她身上抹,白色的泡沫将她整个身子都糊满——他是个做事极为仔细的人,从为她抹沐浴露之事可见一般,纤细的脖子底下全叫他抹上了,胸前、甚至是私处,连私处的褶皱处都叫他抹上了,大手所到之处,似燃起火焰一样,烧着她的理智。 在他的手来到她胸前,抚弄着她的乳尖,她身子不由得一个瑟缩,说不清到底是疼还是痒——身子慢慢地紧绷起来,他的大的已经移开,仔细地抹过她身子的每一处,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朝她笑道,“也不知道窈窈这里有没有落了种,真落了种,也不知道是谁的?” 她一怔,到真不知道说些什么,眼神心虚。先前她还吃过药,后头嘛,好像就放任了,再也没有吃过药——稍一想后她便急了起来,手不由得去攀住他的胳膊,“舅舅,那要、要怎么办?” “能怎么办?生下来呗?”赤裸裸的女性胴体就在他手里头,他抹过她全身,又拿过花洒将她冲洗了身子,大手来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