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个,一个在外,其余都在这里。 那么,我再问一遍好了,和雇主的联络时间,联络方式。 不知道。 说谎。兰堂叹了口气,俯身上前,捏住了那人的下巴。 你觉得,我都已经动手了,会没有查清楚你们的情况吗?队长先生。 佣兵队长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 明明是已经监视了三年的人。他自认对面前的人足够了解。 他长相英俊,高大但纤细,常年眉宇之间都带着忧郁的神色,看起来就像是那种无害的花瓶。 但是这个一直以来被他们当做花瓶对待的监视者,居然找人来直接清理了他们。 队长暗自咬牙,面上却是平静,我们只是被安排了监视你的任务罢了,真正一直在窥视你的人不在这里,找我们的麻烦,倒不如去找他。 兰堂安静的听着他说完,眯着眼睛笑起来。 你倒是为我着想,不过你猜,你们的监视器我能发现,你们的监视我就不知道吗?忍耐了三年,是因为我脾气好,还是因为我对你们没有办法? 队长面上露出了惊愕之色。 往兰堂的家里放监视器这个事情,他还是知道的,毕竟这事情他也和雇主说过,如果被发现容易打草惊蛇,但是雇主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大有欢迎被发现的架势。 也不知道雇主是怎么想的,但是雇主给钱,听雇主的就对了。 于是,他这才硬着头皮,在自己的工作之内加上了这画蛇添足的一角。 第一次放监视器的时候,兰堂当天就发现那东西,面色带着明显的嫌恶,快速的处理了那东西,然后却也没有后续。 队长当时还在安慰自己,或许作为一个美人,就算是男性,也难免会有这样的困扰,所以他处理东西的手法如此娴熟,处理完之后的态度也如此平静,丝毫没有追查到底是谁做的的打算。 但是现在看来果然,安心的还是太早了。 不过或许,这 个人在看到监视器之前,就已经知道他们的存在了也说不定。只是比起他们单纯的监视而言,监视器是真的踩到了他的底线上,才被那么快速的清理掉了。 清楚地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了然的神色,兰堂松开了队那佣兵队长的下巴,从兜中掏出了手帕,细细的将自己的手指擦拭干净。 不必回答,我来告诉你好了。因为,我在调查啊。调查你们是什么人,目的是什么,你们的幕后主使又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监视我。 将手帕放到一边,兰堂这才抬头,再次看向佣兵队长。 你觉得,我会只处理了你这一边,漏过那边的人吗? 队长深吸了口气,心情前所未有的紧张。 面对只需一眼就能看出其危险的人并不是什么令人畏惧的事情,但是一直以来无害的人忽然露出了獠牙,才让人觉得心惊肉跳。 更何况,这个看起来无害的人,能够一口气忍耐三年。 这是什么样的忍耐力与城府?换做他,怕是连一个月都无法撑过去。 而他却能在他们的监视之下,不动声色的查到他们的信息。说不定,连雇主的情况都摸清楚了。 可怕的男人。 队长浑身发冷,却也不得不继续和兰堂交涉。 我们只是拿钱办事而已。你可以直接找那个人,我可以提供他的联络方式。 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 不必不必。我可以写下来给你,然后再也不出现在你的面前。 佣兵队长视线凝在兰堂脸上,希望能够得到一个正向的反馈。 他们不过拿钱办事,之前也是看在这个任务钱多事少的份上才接的,现在一朝翻车,就算这么做有损名誉,也好过他们集体翻车在这里。 那么,把你们联络他们的时间,办法,和具体信息说出来,如何?兰堂再次询问。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是队长,队长现在还没有回来。他谨慎的开口。 兰堂盯着他,手指在桌面上敲击着,一下一下,仿佛扣在人的心头。 我还以为,你就是队长呢,毕竟调查到的信息来看,一直负责和雇主联络的是你不是吗? 不过也无所谓,毕竟在外面那个现在也在港 口mafia的手里,等他们审讯出来结果,我去找他们问信息也是可以的。 兰堂的表情不急不缓,带着掌握一切的从容。 只是不配合的话,现在的这些优待,恐怕就不会有了。你想清楚,再和我说你知道多少,看在你们足够配合的份上,我还能留你们一命,用来敷衍那边的人。 纪德靠在沙发扶手上,看着下面仰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