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风拂过众人时顺手压其八成修为,至于那说要将斐玉尘当做炉鼎的,直接化去了体内灵核。 这群人是生是死,从这刻起全凭造化。 师尊,还活着,怎么处理?眼见身份暴露,清远直接将那所谓叛徒扛到了君墨白面前直白问道。 君墨白转身看向叶大爷,叶大爷这会脚还踩在脱穗机上,带着顶草帽,叼着根狗尾巴草看热闹,全然不慌。 眼见君墨白看过来,直接大气的一摆手道:带回去还是丢走,你自己看。 斐玉尘在心中给叶大爷比了个大拇指,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人,面对这种场面一点都不慌。 那就带回去。君墨白转头对清远道。 话音落抬手带起一阵风,风从稻田中穿梭而过,带起一粒粒金色谷子。无形的风卷着谷子形成一个金色的巨大螺旋,不过一个瞬间就将好几十天的活给理了去。 叶大爷笑得眼角的褶子都挤在了一起,眼见稻谷被风卷进院中,慌里慌张地拍了下大腿急道:可别把老太婆给吓着了。说罢从脱穗机上下来扭头就要往家里跑。 斐玉尘的视线一直都落在他身上,见此伸手将人拦下后安抚道:放心,定然安排得妥妥当当的,必定不会吓着大婶和周边邻居。 叶大爷扭头看向君墨白,见他点头也就松了口气。 把田砸出一个坑的是个年轻姑娘,身上估摸着带了不少宝贝丹药,砸出那么大一个坑,也就折了个手骨。 将人带回去以后,直接就丢进了清远房里。 至于清远,到了晚上就上院里的桐树上打坐。 一开始分房时,是清远说身体不适得自己一间,如今过去了一个多月,清远那身子早就调养好。 决定将清远房间让出来给那女子住时,斐玉尘原本以为君墨白会让清远搬进来,然后把自己赶出去。 但几天过去了,清远在桐树上打坐了好几夜,也没见君墨白提。且这几日夜里他明显能感觉到君墨白睡觉越发的不老实。 斐玉尘原本夜里为了躲君墨白,每每吃了晚饭,还没休息一炷香的时间就回房窝在床上逼自己睡觉。君墨白回来时他已然睡熟。 也不知是睡多了的缘故还是其他,这几日睡到半夜斐玉尘就会醒上小片刻的时间。往往醒来就会发现君墨白的手要么环在他腰上,要么放在他胸口,有的时候甚至整张脸都贴着自己,一睁眼就能看到那细密的睫毛。 两人距离十分近,君墨白呼吸间的热气直接就洒在他的唇上,暖暖的,十分抓人。 这种时候,只要他将脑袋往前稍稍动上一动,两人的唇便会贴在一块,就是这般近的距离。 但是斐玉尘怂,通常都是睁着眼数君墨白细密的睫毛,最大胆的一次大概就是往前贴了贴,让两人的鼻尖对在了一起。 到了第二天白天,照旧等君墨白躺着的地方凉了,斐玉尘才敢起身。 谷子被君墨白用灵力卷起晾干收好以后,叶大爷清晨就坐在院子里拿着蒲扇晒太阳。 每每斐玉尘下楼,叶大爷就转过头拿起蒲扇摇一摇,通常摇两下蒲扇叹口气然后摇个头,十分规律。 斐玉尘都怀疑那扇子的作用就是为了拿来嘲笑他,事实上也差不离。 带回来的女子在逃亡途中没少受伤,若非丹药法宝护着也活不到现在。被清远抱回来后,喂了丹药,又用灵力梳理了体内暗伤旧伤,这么多天过去仍不见醒。 也不知是哪来的那么大求生意念,生生靠一口气吊着。 又过了十天,那女子体内的生气渐渐浓郁,不出意外再养上三四天便能醒。 这几日清远夜里就窝在桐树上,林大婶心疼得紧,白日里见到人总要拉着手看上一圈,嘴里叨着可怜的孩子,受苦了,冷不冷。之类的话。 每每这时候,斐玉尘都会自觉绕路,特别是君墨白也在的时候,就怕他来上一句自己就得搬出去。 虽然清远这样确实有点小可怜,但是私心不想搬,并且还在心里暗戳戳祈祷清远也不想搬。 为了补偿清远,甚至在没人的时候就把储物袋掏出筛选上等法宝和五阶往上的丹药,准备找个时间随便拿个理由补给清远。 可都是认认真真收集来保命的东西,难得一次性全倒了出来,就为了保自己的小窝。 法宝和丹药大多数都是君墨白给的,穿过来后基本每个月君墨白就会随手丢给他一些丹药法宝,品质都是上等,拿出去拍都是上千极品灵石的价位。 还有一部分则是他厚着脸皮找君墨白要的,只要他开口,君墨白就没有不给的时候。 比如手里这个菩提串,一串八颗,每颗能挡归一后期全力一击。是某次喝茶时从君墨白袖里露出来,被斐玉尘给惦记上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