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不是她听欧阳飞来说这一切的时候,她今天手头上的工作一定要做完,不然,她心里不踏实,所以,她要收收心先把工作处理了再说。 赶到公司的时候已经快到下午的上班时间了,随便的叫了外卖,紫伊便埋头在工作中,既是方青嫣不在,她也乐得轻松,也就不必去理会早上倪凤娟的要求了。 一个下午都埋首在工作中,只想把上午落下的事情处理好了,这样才能正常下班,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皮总是一直的跳个不停,而且还是右眼皮,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祸,越想越是别扭,紫伊干脆的撕了米粒大的纸粘在眼睛上,杨雪晶以前就总是这样,说是消灾,但愿如此吧。 一下午风鸣鹤也没有回来,下了班,她也不想打扰风鸣鹤和方青嫣还有方青洛,所以,电话也没打,就只是回去公寓里又为洛儿煲起了汤,病人为大,想起自己以前病了的时候无人管顾,她的心就不由得一酸。 汤煲在锅里,火也关小了,早上起得太早,靠在沙发看了一会儿电视就睡着了,睡得正香,突然间的,耳边传来怒吼声,“杨紫伊,你给我起来。”随即的,就是器皿落地的声音,一股热汽随即直喷她的脸颊。 紫伊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仿佛对这样的场面已经习以为常了一样,她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风鸣鹤,他的头顶仿佛在冒着烟似的,“风鸣鹤,怎么了?” “你说,你为什么要在汤里下药?” “什么?”她迷糊,她听不懂。 “杨紫伊,你装什么糊涂,你是故意的,是不是?”风鸣鹤疯了一样的冲向她,一把抓起她的长发,然后用力的一提,让紫伊迫不得已的随着那力道站了起来,然后下意识的要去护住她的发,奈何风鸣鹤根本不松开,“你说,你到底是为什么?就为了保住你风太太的头衔吗?” 疼痛让紫伊一下子就清醒了,也终于明白了风鸣鹤所说得是什么意思,看着他的眼睛,她很冷静的说道,“我没有在汤里下药,不是我。” “杨紫伊,你还想狡辩,你说,是谁让你送的汤?” 心里‘咯噔’一跳,原来,他的初衷并不想让她送汤去医院,那么,就是方青嫣了。 想了一想,她决定实话实说,因为,她真的没有在汤里下药,她是好心呀,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局面呢,“鸣鹤,是方青嫣让我去的。”头很痛,可她现在居然松开了发上的手,任由他扯着她的发也不阻止,他疯了,洛儿一定出了很严重的问题。 “想不到你连方青嫣都调查的这么清楚,居然敢搬出她来搪塞我,杨紫伊,你去死。”说完,他的手一甩一松她的发,那掷出的力道让她的身子飞起再落下,“嘭”,她的头磕在了茶几上。 痛与血腥的味道同时袭来,紫伊皱了皱眉,却清醒的知道她一定是上了谁人的当,也许是方青嫣吧,可她真的不想,那是洛儿的妹妹呀。 扶着桌子站起来,她摇摇晃动,额头的血粘绸的沿着脸颊滑下,她看着风鸣鹤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我没有。” “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你滚。”可是,风鸣鹤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甚至于不管不顾她额头的血,仿佛是在极力的隐忍,否则他就会杀了她一样。 “呵呵呵,风鸣鹤,你有种,是你求我要我为洛儿煲汤的,如今你就这样对我吗?如果我真的要对洛儿不利,那我下药的东西也不会是我的汤,而是洛儿其它的饮食。”说完,她起身就走,从客厅到她的卧室,那明明很短的距离可此刻走过去却是那么的遥远,身体很痛,刚刚磕到的不止是她的头,还有她的脚踝。 收拾自己的东西,原本她也没想要住进来的,是他派人拿了她的东西过来,看到那件玫瑰色的鱼尾裙,她突然觉得自己无论做多少也比不过医院里的洛儿和蓝调里的‘衣小姐’,他心里最重的女人是洛儿,然后就是‘衣小姐’。 她的东西很简单,就是衣服罢了,随意的一折放进背包里抬腿就走,也不管现在是什么时间了,即使是午夜她也要走。 头,有些痛,额头上已经不流血了,拿着湿巾一边走一边擦着脸上的血,冲出房门的时候,风鸣鹤正在厨房里煲汤,是了,她才要煲好的汤已经洒在了地上,就连那陶瓷的炖罐也摔碎了,眼看着那一地的狼籍,她的心是说不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