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炎痛心疾首:“作为一个前途大好的青年男艺人,你要紧紧跟住组织的步伐,不能在大是大非面前犯错误啊。” 白宿哭笑不得:“我不是那个意思……算了,这几天给我俩安排点综艺吧。” 他还是先带01去玩一玩,放松一下。 阿炎郑重地点了点头,好似身负重责。 她是得安排点综艺,给两人创造点契机,01再不喜欢上白宿,白宿都要借助玄学的力量了。 阿炎一路都在心里嫌弃自己的老板。 顾因你个废物,磕cp都能磕逆了! 宿一才是真的! *** 属于皇子的位面。 此时正进行着一场皇室的家宴。 那位失踪许久,在风口浪尖归来的七皇子,正用手拄着头,一杯接一杯地饮酒。 他身上没有一点仪态可言,慵懒又恣肆,沾湿了他的嘴唇,顺着他的喉结、和优美的颈线,没入了相交的衣襟之中。 那狂荡又轻浮的艳丽,被压抑在了冰冷如蛇的外壳之下,却硬生生地透出一缕香,诱着所有人的心魂。 可偏偏是这样放诞的仪态,却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 这是一场极端诡异的宴席,丝竹管弦、舞女翩然如蝶,他们却在注视着他们的亲兄弟。 枭放下酒盏,忽地道:“我看腻了,还是先回去了。” 有兄弟问:“七皇弟急着回去做什么?难不成是金屋藏娇了。” 他便勾唇一笑:“正是如此。” 那兄弟一窒,就听闻枭在他的耳畔细语:“……我新买的西域舞娘,会贴在我身上舞蹈,一件一件剥掉我的衣裳。” “那……那皇弟好福气。” 那兄弟被这放肆的言论一激,面孔竟不自觉地涨红了,满脑子都是那靡艳的场景,再不能直视枭的面孔。 枭转身欲走,却听闻上首的男子重重一拍,冷声道:“没有规矩!” 他的二哥。 正冷冰冰地瞧着他。 老皇帝近来急病,他就是这宫里最炙手可热的存在。 枭舔着自己的嘴唇,似笑非笑地瞧着他:“……皇兄说的是今日的规矩,还是昨晚的规矩?” 二皇子不为所动。 “昨晚……本宫是开玩笑的,皇兄切莫当真。”枭的眉眼弯弯,笑得如那个天真的小皇子,眼神却透出了一丝邪气,“不过……皇兄是不是想要的太多了?” “五哥,走罢,我要借你的马车。”枭笑着道。 面团子似的五皇子原本正埋头苦吃,被这一叫,吓了一跳,苦着一张脸,屁颠屁颠地跟上了。 被众人目光聚焦,如火烧了屁股似的,嘴里还念叨:“小七……五哥为你算是遭了殃了,你看看他们的表情。” 枭嫌弃地把人一脚踹上马车,从兜里摸出一封密信来,飞到了对方手中:“自己看。” 五皇子的眼神瞬间凝重了:“……你从哪弄来的?” “昨晚,从二哥书房里摸的。” “你你你进了二哥书房?!”五皇子瞪大了眼睛。“连他的亲信党羽都进不去……” “我还进了他的寝房,”枭慢悠悠地说,“他的运道好,如果不是有人碍事,我能让他哭着把秘密都倒出来,求我给他个痛快。” “……哪,哪个痛快?”五皇子情不自禁吞了吞口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