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阅道:“什么太大了?” 程锦摇头叹息道:“从某种程度来来说是我害死了他。” 葛阅不知道信里写了什么,也没有要看的意思,只是冷笑道:“程锦,别太把自己当回事,这世上有人在做好事,有人在做坏事,但都是在做自己的事,没人特地只是为了你而去做某些事。” “这话我听着很熟悉。”程锦把信纸抚平,整齐地叠好,装回信封,“或许是这样,但别人做什么是别人的事情,我会不会为此痛苦却是我的事情。” 葛阅一愣,张了张嘴,然后又闭上了,他有些恼火地想,不听劝的人再怎样也活该…… “怎么样你才不痛苦?”走进来的是杨思觅,他看着程锦,犹如程锦是他能看到的所有。 程锦笑道:“没有,刚只是在和葛阅开玩笑。”他说着把杨思觅拉过来揽住。 葛阅哼了一声,转移话题道:“你们不是还要回去工作?那个送你们过来的还在车上等你们吧?” 程锦笑道:“对,我们是得走了。” 葛阅道:“那位戴小姐也和你们一起走吗?” 杨思觅道:“她已经走了。” 葛阅有点吃惊,“哦,那也好。”至少不用辛苦他当监护人了。 魏清在车上睡着了,程锦敲了窗户把他叫醒,“我来开车?” “千万别,我不累。”魏清早听说程锦从不开车,程锦想试驾,那还是等自己不在的时候吧。 安全回到局里后,魏清道:“你们先去休息一会,然后再来讨论对付季灼的事?” 程锦道:“也好。” 魏清道:“那六点叫你们?”现在五点二十。 “好。” 程锦和杨思觅去了休息室,终于有空间可以单独说话了。 程锦让杨思觅在沙发上坐下,他坐到了杨思觅斜对面,“一直想问你贾如是怎么回事?” 杨思觅让身体倾斜着倒在了沙发上,“她让我帮她对一些信件的笔迹,作为交换我让她注意你的身体状况。” 程锦走过来,把杨思觅别扭的姿势调整得舒服一点,“为什么会有密码?” “不是很复杂的密码,只是有紧密事情要联络时会更方便。” 程锦沙发前的茶几上坐下,他看着杨思觅道:“哦?” 杨思觅看着程锦,一个个方案在他大脑里被点亮再被熄灭,最后他道:“不是我的错,是研究所的人先不告诉我你的身体状况。” 程锦心中叹气,“先不说这个。是你定的密码规则?怎么是那首歌?” “我觉得它听起来不错。如果我很爱很爱你,你能不能不对我失望?”杨思觅用英文说的,还好程锦听懂了。 “为什么要加如果?”程锦移到沙发边沿坐下,低头看着躺着的杨思觅。 杨思觅无辜眨了一下眼,“这是一种保护机制,通常,人们为了不让自己遭遇被拒绝的尴尬,会更倾向于使用假设性条件句。” 程锦笑个不停。 杨思觅很自然地再次开口,并修改了台词,“我爱你,你不要对我失望。” 程锦俯身抱住他,“不用说两次,我知道了,还有我的回答是:好,不存在失望。”两人相拥了一会,程锦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