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妹妹的订婚宴都不来。我只好说他出国去了。要说我有几个哥啊,不就这一个吗?他这是跟我有多大仇啊,这几年一直对我甩冷脸我也忍了,连我的订婚宴都不来,婚礼是不是也没打算来?哼,古时候的人家,妹妹出嫁,还要亲哥背着送上花轿的,他这面都不露一个,几个意思啊?难道真要断绝兄妹情分,老死不相往来啊?” 贺文博拧着眉毛,也冲着贺母直嚷嚷:“慈母多败儿啊,都是你惯的!你去跟他说,他要是不认彦琳这个妹妹了,索性连我这个爹也不要认了!哼,他小子现在长进了,在外面人见人夸,白手起家也能挣得身家亿万,拉倒吧,不是我在这里坐阵,他小子能创业创得那么溜顺?” 贺母原本脾气柔顺,此时也暴躁起来,将手里的茶杯重重地扣在桌子上,指着他们两个怒道:“我就是心疼彦枫怎么了?我生的儿子我当然心疼,看他成天就没个笑模样,心里不知道怎么难受!还有乐乐那小家伙,天天都哭着闹着要妈妈,爷儿俩的日子过得比黄连还苦!有钱又怎么样?买得到快乐吗?买得到幸福吗?” 贺彦琳和贺文博都沉默了下来,贺文博长长地叹了口气,说:“几年都过去了,他还是心里放不下吗?看看他二弟海子,侄媳妇出海玩的时候不小心淹死,海子当时哭得恨不能同去,现在呢,另外娶了个,还不是欢天喜地地过小日子?彦枫怎么就那么死心眼呢?” 贺母擦着眼泪,说:“人和人不一样。有些人,天生没心没肺,过去了就丢开手了,有些人,天生长情,喜欢上一个人,就一辈子都放在心上。” 贺彦琳咬着唇,说:“其实,苏瑾也痴情得很,现在还念着哥呢!” 贺文博听得皱眉,贺母则忙训斥贺彦琳:“别再提苏瑾那个祸害,就是她把咱们家搞得七零八落地!” 恰在此时,贺彦琳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接了,对方正是苏瑾的母亲,着急忙慌地问:“彦琳啊,我家苏瑾有没有找过你?” 自那次家庭大地震之后,贺彦琳和曾经要好得形影不离的闺蜜苏瑾疏远了许多,不过,贺家和苏家毕竟是几十年的交情,还是有些联系,贺彦琳对苏母十分客气,忙安慰她说:“苏瑾没有和我联系过,不过,苏伯母你别急,先给我说说情况,我看能不能联系其他知情的朋友熟人,找找线索。” 贺彦琳和苏母大约说了十分钟电话,贺文博和贺母都十分关注电话里透露的信息,等她一挂断电话,就急急忙忙地问:“苏瑾怎么了?” 贺彦琳耸耸肩,说:“说是五六天前,苏瑾留下一张纸条,说是想出去走走,看看风景,要说是旅游吧,也不是个大事,关键是苏瑾那个病,又是一个人,她家里人难免担心,为了找她,几乎把全城都翻遍了。” 贺母一下子就紧张起来,喃喃地说:“她不会是去找彦枫了吧?那可不得了,我得给彦枫提个醒儿。” 贺文博无谓地说:“去找彦枫就去找呗。她一个弱女子还能把彦枫怎么了,你就爱瞎操心!我倒是还担心人家苏瑾呢,万一在路上不小心遇上彦枫,别对人家横鼻子竖眼地,到底是世家的交情!” 贺母不以为然地说:“就算她不能怎么彦枫,万一对乐乐不利呢?不行,我一定要提醒彦枫。” 说着,贺母转身出去给贺彦枫拨电话,贺文博也跟着出来。 贺彦枫接起电话,不耐地说:“妈,你怎么这个点儿打电话来?乐乐才睡下,刚才被你这手机铃声惊得吓了一跳。” 贺母马上把自己的声音压低,问:“好好好,我就说一句话就好。” 听见那边贺彦枫又轻声哄了乐乐两句话,才带上门出来,估计是到了走廊上,声音大了些,说:“说吧,什么事儿?妈。” 贺母说:“我也是听说,给你提个醒儿。苏家那闺女,就是苏瑾,说是从家里跑出去了,现在不知道哪里去了。我就担心,她会不会是冲着你来的。” 贺彦枫冷笑了一声,说:“她病好了?可以出门了?” 贺文博在一旁听着,插嘴说:“她有什么病?不就是相思病吗?小子,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人家大姑娘喜欢你,你不稀罕也别把人家的一片真心往地上践踏。要是没遇见也就算了,遇上了你还是得对人家客客气气的,到底我们和苏家是世交的交情……” 贺彦枫怒极反笑,道:“怎么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