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也很空虚寂寞的,但是,通过听你讲这个故事,我才知道,其实,人生,还真是平平淡淡才是真,没病没灾没人坑害没人挤兑的生活是多么美好啊,于是,我的生活幸福指数瞬间哗哗哗地上升了不少。” 贺彦枫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几年不见,莫程的嘴皮子功夫越发上乘了,以前光是言辞犀利,现在呢,还会打太极了,这叫一个举重若轻,他回答了什么吗?什么也没回答,什么态度也没表明。 莫程看着他那纠结的眉头,不禁笑了起来,说:“所谓砖家意见呢,就是模棱两可。你想想,我开了这么些年婚介所,认识的人很多,又是个中小城市,有时候出门走两步就能遇上个认识的人,哪里敢乱说人家的家务事呢?哈哈哈。” “不过,”莫程端正了脸色,说:“你一定要问我的意见的话,我也可以告诉你。如果我是他,我会选择,不再回头。不可否认,你和他之间是有未泯的爱情成分的,可是,经历了这么多磨难,爱情无法回到你们最初开始的地方,而且,你的家庭隐患依然还有,他何必回来再寻烦恼呢?而且,爱情有很多种,有海枯石烂,矢志不渝的,也有抛弃过往,重获新生的,以他的情况,应该果断,寻找人生的下一个春天。” 贺彦枫脸色凝重,说:“我这里声明一下,以前横亘在我们中间的障碍已经没有了,现在我和乐乐两个人住,我和我父亲断绝了亲子关系,和妹妹也永不往来,至于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乐乐被拐走的事情就是她一手策划的,这一次我绝不会放过她。” 莫程说:“障碍貌似是没有了,但也不排除死灰复燃的可能,而且,我如果是他,回到你身边,就意味着要经常想起那些不愉快的经历,还不如算了,人生嘛,干嘛那么沉重?轻松一些不好吗?” 贺彦枫不死心,说:“可是,我们都有孩子了。” 莫程惊奇地挑眉,说:“孩子?你刚才没说啊?怎么来的?代孕的?是他的,还是你的?” 贺彦枫又被堵住了口,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莫程看他脸色古怪,便自动调整说法,说:“哦,我知道了,乐乐是你们当年共同领养的孩子?” 贺彦枫恨不能胸口碎大石似乎那样才能制止住内心的咆哮:老婆,不带你这样的,乐乐是你的亲儿子啊! 莫程便以为他默认了,了然地说:“不过乐乐看起来很聪明活泼,一点也不像领养的孩子,你很会当爸爸,很会带小孩。” 最后一句表扬的话也抚慰不了贺彦枫受伤的心灵,他恨不能咆哮:尼玛墙在哪儿?老子想去撞墙啊求别拉着。 贺彦枫欲哭无泪,有种越说越轴,黔驴技穷的感觉。 莫程说:“他当年选择离开,肯定是权衡过轻重利弊的,该舍的舍,该得的得。而且,五年过去了,他没有选择回来,就说明他已经彻底放弃了。既然如此,你何不也放下过往,选择呢?你们虽然有当年一起领养的孩子,可是,这几年都是你在抚养,也抚养得很好,就说明你和孩子都不是必须他回来,那你也应该另外选择一位人生伴侣。”莫程注视着贺彦枫,眼神澄澈明亮。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贺彦枫觉得自己已经被堵死了去路,沮丧得恨不能躲到哪个角落里哭一场,却又在心里暗自庆幸:幸亏没有直接给莫程说出全部的真相,不然,莫程再舍不得乐乐,也会坚持他之前的做法,转身离开。 怎么办呢?贺彦枫深深地凝视着莫程,忽然,一个全新的想法浮出脑海,叫他眼前一亮: 现在的莫程不同于以前的莫程,现在的我也不同于以前的我,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都不再是过去的自己,都了,那么,我何不改变思路呢?其实我完全不必再纠结于恢复莫程的回忆,何不把莫程真正地看作是一个萍水相逢却一见倾心的人,重新追求他?追到了之后,也不必告诉他前尘往事,反正,我知道他是我的亲亲老婆,乐乐知道他是他的亲亲老妈不就得了?没有过往,没有痛苦,没有悔恨,有的是全新的爱情,全新的体验,全新的人生! 这样一想,贺彦枫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