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便动了歹念。当你动手偷钱的时候恰好被账房发现了,于是恶向胆边生,杀死了他!” “我没有偷钱,更没有杀人!”沈公子大喊,“我……我连鸡都没有杀过,怎么敢杀人。我上有老母要赡养,怎么敢犯下如此滔天大罪。我冤枉啊……大人,我冤枉……”他使劲儿往地上磕头。 李应哲一看就知道这是栽赃陷害的,既是栽赃又怎么会听他的申辩!他义愤填膺,这古代确实太黑暗了,不由地冲上去对着那官员大骂,奈何他们都听不见。他又要拿东西去砸,可什么都拿不起来。 只见那官员在冷笑一声,说声用刑,两个衙役便走过来将沈公子按到在地,手里拿着木棍打了起来。 沈公子哀嚎一阵,昏死过去。那官员把一张纸交给身边人:“让他画押!” 这连屈打成招都不是,直接就把罪名安在了头上。 李应哲气愤地几乎要上去咬那个官员,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眼睁睁地看着那些人拿着沈公子的手画了押,将他抬走。 他也在后面跟着走,忽然面前亮光一闪,恍得眼睛疼痛,本能地闭起了眼睛,再睁开时已经到了牢房内。沈公子瘦骨嶙峋地趴在地上,脸上满是血污,肮脏的不成样子,囚服上也都是血渍。这牢房里面也是肮脏混乱,臭气熏天,还有老鼠爬来爬去。真是太可怜了! 两个差役打开牢门走了进来,手上端着一个托盘,里头两个黑乎乎的窝窝头,一碗黄色玉米粥。 “吃饭了,来吃饭吧!”差役说话还不是很凶。 沈公子迟钝的抬起头来,眼睛看着端进来的饭食,然后突然手脚并用地趴过来,拿起窝窝头大口地啃。他饥饿已极,根本顾不得身体上的疼痛,也不在乎这东西有多难吃。 所以说,民以食为天,食物充裕的时候挑肥拣瘦,饿的时候就是猪食也吃得珍馐美味。 他很快吃完了窝窝头,喝净了粥,把碗也舔得干干净净,那点儿东西根本就不够吃。 过了一会儿其中一个送饭的差役又来了,还提着一小坛酒。他打开牢门收东西,看见沈公子呲牙咧嘴地起身,说道:“唉,打得皮开肉绽怎么能不痛。正好我今天得了一壶酒,分给你一点,喝了止疼。”说着就往碗里倒了小半碗。 李应哲听着倒酒的声,脑中好像被灌进了一个声音,大喊着:“别喝,不要喝,酒里……酒里有毒!” 不过他是个隐形人,他的声音谁也听不见。沈公子生活在这种环境中,闻见酒香哪儿能受得了,连忙道谢,端起酒碗来一饮而尽。 李应哲眼睁睁地看他把酒喝下去,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不多一会儿,沈公子突然捂住了喉咙,双眼圆睁,脸上涨得通红,青筋浮现,身体痛苦地抽搐起来。 李应哲喉咙里也火烧火燎的,跟他一样捂着脖子,也好像呼吸不上来,缺氧似的脸涨得通红,大张着嘴巴,手脚在地上又蹬又挠的,就好像马上就要死去似的翻白眼。 正当他命悬一线时,脑海里如泉涌地涌入了许多记忆,年幼的沈公子,衣着华丽的人,还有豪宅马车,奴仆成群。 他支撑不住了,眼睛渐渐地合上,合上之前看见沈公子已经不能动弹了,眼睛大睁着,眼角下面有两条血痕。 “小姐小姐……不好了……” 李应哲被一阵尖利地喊声惊醒过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