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有像吴道士那样洁身自好的,严于律己,也就是个普通农户家的收入。不知道这老头儿属于哪一种。 要不说选择客户方面也得知道底细呢,要不然要价都麻烦。万一对方是个破衣烂衫的富翁,那要少了可就太亏了。 春易还没有从尴尬中缓解出来,毕竟这顿饭钱是苏格儿结的。他又尝试把钱给苏格儿:“一码归一码,先把钱给你吧。也不知道这些够不够。” 苏格儿见自己要是不接这钱,恐怕春易这顿饭是吃不下去了,只好拿过来。 几张红色大钞展开一数,五百块钱,跟这顿饭的价格倒是相差无几了。这些钱对重新富起来的苏格儿不算什么,可对于春易来说可不是小数,得是一大片地的收成,说不定他们给人看个事情忙活好几天也就收这么多。 苏格儿留下两百,其余还给春易,还把一个前些时候一个差两块的外卖单调出来给他看。 春易捏着手里的钱吃惊地看着桌子上,不太相信两百块钱能买这么些东西。 蔓草不管钱的事情,她现在最想吃东西,把食物差不多都打开了,排骨、炸鸡、烤肉、烤鱼,披萨、汉堡,饮料,还有春易他们要的面条、烧饼和几个炒菜。 “网上买吃的这么便宜?”春易不太吃这些,但是知道两百多块钱绝对买不来这么多东西。 苏格儿笑嘻嘻地说:“我用了优惠券,我常叫外卖人家送了我好些呢,不用就要过期浪费了。” 春易半信不信地点了点头,他也闹不清是不是这么回事。 谭辛的师父自顾自地坐下了,这老头儿不知道是真明白假明白,说:“是有优惠券,这个我知道。” 苏格儿呵呵笑,心里想,放心,我得算在你们在账单里。 春易听见郑先生也这么说就不再纠结了,把钱收了起来。 木桶里的水在外卖到之前已经温了,宜言又往里面加了一瓶带来的药水。本来说是谭辛的师父亲自给他淋洗的,可是宜言一句“这个药水泡脚,能祛身上所有黑夜里感染的伤口”。 杨道士听后犹豫了片刻,自告奋勇顶替了郑先生。其他人好像是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又不确定究竟怎么回事,反正他要做就由他做吧! 这会儿淋洗已经结束,谭辛的那只伤脚正被泡在木桶里,吴道士再给他往里面加水。凉了就加水,而且只加滚烫的开水,木桶里的水缓慢地一点点增加,这会儿还不到半桶水,估计得泡到太阳落山了。 水的颜色在一点一点变黑,好像是把他腿上的黑色泡下了,果然是宜言说的能把腿泡白。 宜言几乎什么事也不做,跟个将军一样坐在沙发上指挥,好像他是大脑,别的人是做事的手脚一般。 苏格儿和蔓草还有春易和郑先生坐在餐厅里吃东西,蔓草饿极,见到食物狼吞虎咽,春易也吃得呼呼啦啦的,春易吃的呼呼啦啦的,想赶紧吃完去帮他父亲和师父。 不过春易就啃烧饼吃面条儿,吃炒菜,鱼肉那些都不吃。苏格儿见他不吃,心里生出一丝可怜来,给蔓草夹东西的同时也不时地把烤肉、排骨夹给他。 春易是怕不够吃,争了女孩子的嘴巴,所以不吃的,一边吃苏格儿给他夹过来的东西一边不停地说够了。 郑先生吃东西也好像个老古董,慢慢悠悠地剔骨头,挑鱼刺,好像老电视里走出来的那种迂腐老学究一样。但是他那对掩藏在眼镜后面的眼睛不停地打量蔓草。 苏格儿眼睛灵活,觉察出了这老头子的动作,她心说:看来这老头儿已经听他们说了!不知道想干什么?哼,要是识相就什么也别管,不然的话就让玉灵来收拾他们。 “你喜欢穿红衣裳吗?”郑先生忽然间问蔓草。 满嘴油的蔓草被他问的一怔,鼓着嘴巴呆呆地看着他,又有点儿迷惑地看向了苏格儿。 苏格儿也不知道他冒出来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红色衣服的,蔓草今天穿的牛油果绿的衣裳啊,他是色盲吗? 春易知道这个郑先生有点儿老没正经,好像吓到了这个漂亮的小姑娘。 但是他也不能说一个长辈,于是岔开话:“郑叔,你还要不要吃点儿别的?” 苏格儿可不给面子,干笑一声:“老先生你眼睛有问题还是眼镜有问题啊?红绿都不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