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我。” 蔓草从不怀疑苏格儿的话,听见她说不生气就放心了。可是又问:“那你怎么叹气?” 苏格儿说:“我在想她肯定会拿这件事要挟我,得想想该怎么办才好。 蔓草听的一头雾水,脑袋歪过来歪过去的想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派去医院的人打来电话,说那个梁太太一直昏迷不醒,还住院挂输液了。 苏格儿没想到这么严重,不就是咬了一下又吓了一下吗,怎么会昏迷不醒啊?该不会是演戏,要逼自己就范吧! 原本以为也就是包扎,打针就能解决的,让跟去的两个人解决就行了,没想到是这样。看来得亲自到医院去一趟摸摸虚实。 可是又想到那司机肯定通知梁家的人,自己势单力孤肯定吃亏,总不能让小狐狸在医院里动手吧!得找个靠山。 这事儿不能拉蕲寒进来。找宜言嘛……说不定又得给医院增加负担,多占几个床位。所以又找了八面玲珑,有钱有势有魄力的梅跃然。有身份的人往那儿一站就是面子。 梅跃然正好没正事儿,跟几个朋友打网球呢,一听苏格儿说上医院放下球拍就走人。等心急火燎的赶到医院,看见苏格儿好端端地靠在车上跟人说话呢! 见她没事儿梅跃然松了口气。苏格儿也看见了梅跃然,朝他招招手,又让跟着救护车过来的人继续到医院里盯着。 梅跃然瞅着离开的那女孩儿,问苏格儿:“出什么事儿了,你还是刚走的那个啊?” “都不是。”苏格儿心烦叹气地摆摆手,“晦气,今天碰上个灾星到我的厂子里去,被我的小狐狸给咬伤了,昏迷不醒。刚那个是我公司管人事的,我让她跟过来处理的。” “狐狸咬伤了!”梅跃然顿时来了兴趣,“真狐狸还是叫狐狸名字的狗啊?” 苏格儿干笑了一下:“狐狸是物种的名字,这下明白了吧!” 这下梅跃然更好奇了:“嘿,在哪儿呢,让我看看。” 他对咬伤人不当回事儿,倒是对狐狸感兴趣的紧。 苏格儿打开车门,趴在后座上打盹儿的小狐狸睁开狭长地眼睛翘起头来。梅跃然自然认不出这是那个曾经见过的小女孩儿,还吹口哨逗她。 “哎哟喂,真是狐狸啊,真漂亮!”梅跃然说着上手去摸了,一点儿没把苏格儿说的狐狸咬人的事儿往心里装。 幸好蔓草认得他,记得吃过他不少东西。吃人嘴短,只好让他摸两下,要不然小狐狸早就暴脾气了。 “差不多得了。先说正事儿”苏格儿推开他的手关上车门。 梅跃然一手扶着车门,看着人来人往的医院大门无所谓地说:“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啊,咬了就治呗。不就钱的事儿嘛,差多少哥给你兜着。要是敢漫天要价地讹诈我帮你处理。哦,该不是咬了你的客户吧?那我得看看能不能说上话,不行的话就不做这桩生意了,我给你再介绍两家。” 梅跃然倒是挺讲义气,赔钱找人的事儿都给了解决方案。 可苏格儿今天根本不是这件事儿,她幽幽地来了句:“咬的是梁光磊的老婆,伤的不轻。现在那边已经来人了,我怕他们会打我,你得帮我挡一挡,他们绝对不敢动你!” 梅跃然听见被咬的人是谁后,嬉笑的脸顿时严肃:“梁光磊的那个老婆?怎么会咬到她?你在哪儿碰到她的?” 苏格儿就把刚才发生的事情都和梅跃然说了一遍。 梅跃然听着她说话,皱着的眉头一直没松开,表情少见的认真。 等苏格儿说完后,他思虑了片刻才喃喃地说:“原来生病了,难怪闹哄哄的。” 苏格儿耳朵灵,把梅跃然的话听了个明明白白,推他一把:“你知道?” 梅跃然没回答她的提问,对军子打了个手势,让他进医院悄悄地打听打听情况。 等军子离开后,梅跃然带苏格儿走到人少僻静的地方。从口袋里掏出烟,点着了吸了两口,问她:“你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急着要救姓梁的吗?” 苏格儿自然是不知道,她也正纳闷儿呢。嫁个比自己大十五六岁的二婚男人说是真爱,要是个没钱的男人她相信,有钱的打死都不信。 可如是冲着钱,那等姓梁的一死,她拿着巨额遗产潇潇洒洒地寻找自己的第二春不是更好嘛!干嘛明知道得受自己的气还来求自己?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