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样干净,但既然厉鬼都没把他怎样,那么就算有错也不是什么大错。 他们也就是来吓唬一下,根本没有想把他们怎么样。于是就借着这句话就坡下驴了:“有仇也好无仇也罢,那是你们之间的事。你们擅自闯入森林,使游魂不敢出没,按照律法理应严惩。” 另一个鬼差结果话去:“但念你们是初犯,且伤势惨重,不予重罚。” 那个鬼差又说:“不过要给这些孤魂野鬼赔罪,回去化一些钱财、物件与它们。” 李道士听鬼差打算放过他们,悬着的心咕咚一下落地了,忙不迭地说:“是是是,一定赔罪。不止要化财物,还要为它们做一场法事。” 两个鬼差没再多说,对视一眼,默契地转身离开了。 鬼差一走,几乎是死里逃生的李道士也虚脱地倒在了地上。他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被冷风一吹自打哆嗦。 现在除了他之外所有人都歇菜了,更没辙了。该怎么办呢?没有办法了,总不能一个个背出去吧!他这把老骨头背一个都够呛。 心里又一次后悔今天晚上跟这些人来到这里。累了也倦了,颓然的倒在了地上,然后意识开始模糊,渐渐的眼睛睁不开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炸裂的雷声在耳边响起。随即,冰冷的水滴落在了脸上。 打雷了下雨了,被惊醒的老道士睁开眼睛,看见了阴沉沉的天空上的乌云和落下的雨滴。虽然没有太阳,但是天亮了。 他猛地坐起来,意识有些恍惚,看见森林草地和躺在地上的人才知道昨天的一切不是梦。昨天晚上躺下的时候其实他已经听天由命了,没想到竟然挺了过来。 掏出手机看了看,差两分不到六点。 他爬起来要去看其他人,可是才一站起来那些人也都有了动静,陆陆续续的醒来了。 这一伙儿人都差不多,多数人认为自己做了噩梦,看见森林草地迟疑了一会儿才清醒过来。昨夜的一切历历在目,彻底颠覆了他们对于世界的认知,虽然还是畏惧森林害怕鬼会再出来,但因为已经是白天了,所以恐惧程度不是很严重。 杨道士被宜言打伤了,身体非常虚弱,意识也不清楚,需要有人搀扶。 而梁亦国的弟弟是个生活在黑暗中的活鬼,白昼的光芒让他恐惧的不知所以,又抱着头蜷缩成了一个蛆。梁亦国只好用衣服蒙住他的头,将他带到了车上。 那些工人都看得目瞪口呆,心里说他是个怪物。 这些狼狈不堪的人逃难似的上了车,急匆匆地走了,甚至东西都没来的及收拾干净。 车才一开走,盯梢野鸡精就去幽居报告了。 走到大门口,刚想着要怎么喊里面的人,在森林里住了一晚上的有巢就回来了。它们俩是老交情了。 有巢停在树头上问:“你到这里来干嘛?是不是饿了?我让小狐狸去给你拿点吃的。” 野鸡精伸着脖子咽了口口水,然后说:“森林外面那些坏人都走了,你告诉法师我一直看着他们。” 有巢张开翅膀欢快地说:“我去告诉他们。” 野鸡精又叫住它,小声说:“我看了一晚上也饿了,要是有吃的……就给我拿来吧!” 有巢答应一声,扇着翅膀飞进院子里。 客厅里只有在打坐修炼的蔓草,有巢不知情形,站到她肩膀上叫:“哎哎,他们走了。” 正在修炼的蔓草被这声鸟叫惊醒过来。她睁开眼睛迷茫的看看它又看看周围,透过没有拉窗帘的玻璃窗上看见外面天已大亮,而且还下着雨。 她挠着头,蹙起眉头困惑地说:“哎呀,我怎么在这里一夜啊!格儿呢?” 有巢眨眨黑豆似的眼睛:“我刚回来,没看见她呀!我跟你说那些坏人走了。” 蔓草没听到心里去,从沙发上站起来就往楼上跑,她心里就想着苏格儿。 有巢从她肩膀上飞起来,不高兴地说:“小狐狸是个傻瓜,跟她说话都听不见。”一扭头去了书房和药房那边,去把消息告诉玉灵和宜言。 蔓草跑到楼上,一把将苏格儿的房门给打开了,睡的正熟的苏格儿被声音惊醒,葛地睁开了眼睛。 看见进来的是蔓草才松了口气:“慌慌张张的,出什么事了?” 蔓草看见苏格儿在睡觉也放下了担着的心。 她跪在床前,上半身趴在床上看着苏格儿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有叫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