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子嘞?” 说完她嗔道:“哼,那竖子一时嘴快,却害得我孩儿受尽了苦。官家,我心里可大不舒坦。要不官家勒令他们搬出恭王府,省得以后再惹出什么是非。” 恭王府这三个字,官家听来自然大觉刺耳,当下连连点头。 “可是这么一来,”杨后皱眉说道:“李国公一脉得另找新居,他们那么多人,家产又尽被抄没,这可如何是好?哎,罢了,我怎不能眼看着我那孩儿遭罪。说不得,这几年来我辛苦存的一点贴己钱,就这样没了。” 官家便笑道:“何需圣人破费?就叫重庆府将抄没的家财返还便是。左右经过地方官员的手,入到钱库的银两,又没多少。” 杨后一听大喜:“还是官家最心疼臣妾了。臣妾心中感激,就为官家唱个曲儿?” 官家大喜:“好,圣人的小曲,我可是有些时日不曾听过!” 一时,坤宁宫中,其乐融融。 “娘亲,你,你是说,我爹我娘我哥哥他们,都可以放出来啦?”柔儿惊喜地叫道。 杨后得意地点了点头。 “娘亲,你,你是说,这桩案子便就此了结,不会留有后患?”柔儿不敢置信地叫道。 杨后继续得意地点了点头。 柔儿呆呆地看着杨后,好一会儿后,才一头扎进杨后的怀中,放声大哭。 这可把杨后心疼坏了,“乖乖”“亲亲”地安慰了好一阵,柔儿才收了眼泪。 “娘亲,你要女儿怎么报答?”柔儿娇憨地问。 杨后刮了下她的小鼻子:“母女之间,何必说报答二字,没得落了生分。” 柔儿一歪小脑袋:“也是哦,那女儿为娘亲变仙法吧。” 杨后笑道:“这个主意敢情好。女儿,这次想要变什么?” “娘亲想要看什么,女儿便变什么?” “好像都看过了,要不这样,女儿心中现在最想念的人是谁,便变出那人的模样。” “好啊!”柔儿闭上眼,于是四周的白雾一阵涌动,渐渐化成一个人形。 可那人形马上散了,柔儿睁开眼,笑道:“不用变了,女儿现在最想念的便是娘亲。” 杨后嗔道:“你这张小嘴呀,真真甜得死人。娘亲现在就在你身边,你会想我?快快从实变吧。” “嗯!”柔儿乖乖点头。于是不一会儿,那团白雾便凝成了一个人形。却是个男人。但见他,身材修长,眉清目秀,生得极是好看。 杨后笑道:“果真是女大不中留。原来我女儿现在最想念的,却是自己的情郎。” 柔儿大羞,埋在杨后怀中,好一阵不依。 杨后叹道:“也罢,留你在宫中两月有余,天天只对着我,想来你也寂寞的狠了。就这几日,我便放你出去吧,让你与家人,还有什么姐姐、什么哥哥团聚。” 柔儿先大喜,随即又神色黯然:“可是娘亲身居深宫,女儿这一去,再见娘亲,怕是大不易。” 杨后勉强笑道:“只要有心,总有办法。” 离别在即,杨后和柔儿自然好一阵亲热。 等杨后离去后,柔儿又重新幻出小道士的形象。 痴痴地看了片刻,柔儿忍不住倾身上前,在“小道士”的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她痴痴地说道:“道士哥哥,奴奴好想你哦,你想奴奴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