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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结滚动,含住了娇花(微h)


意,我看我还是同你挤挤比较好。”

    回到吊脚楼的时候已是下午,向野拎着自己的行李,脸上和脖子上挂了彩,瞧着倒搓磨了些冷硬气质,姜淮则是灌了一肚子白粥,一面推搡着拒绝向野的搀扶,一边哑着嗓子喊前台小妹开店门。

    小妹是凤凰古城本地人,名叫张芹,普通话说得磕磕绊绊,瞧着二人之间的暧昧举止,再看姜淮怪异的走路姿势和沙哑的嗓音,了然地点点头,小声凑到自家老板耳边:“老板,你给我找了个老板娘啊?”

    姜淮面无表情:“我给你找了个奴才,不要工钱,免费使唤的那种。”

    被资本家压榨的黑奴在昨晚喝酒的桌子一角找回了自己的非洲鼓,闻言一笑:“多谢老板娘赏我机会。”

    他意有所指,张芹迷茫地表示自己没听懂,被姜淮一个眼刀飞过去:“干活了!!一会还开不开店了?!!”

    驻店歌手吊着嗓子哼唧民谣的声音,是凤凰古城夜生活开始的信号。

    “不渡”开张的第二天,姜淮把自己锁在厕所里,还是昨天的那一身苗装,手上握着一支遮瑕,望着满身的青紫暧昧红痕犯了难,大腿内侧的酸痛可以咬牙忍着,遮瑕可以让淡化些印记,却无法做到完全遮盖。

    她审视镜中的自己良久,掏出了晚间在古城店里买的纱巾。

    艳丽的红色挟裹着曼妙的曲线,完美的转移了注意点,又平添几分媚色。若非凑到自己面前,绝看不见纱巾下遮掩的痕迹。

    姜淮正在为自己的先见之明洋洋自喜,背后的门却适时被人敲响。

    “姜淮,开门。”

    是向野。

    张芹最近迷恋上一些地下说唱乐手,对于抹上发胶扎个小辫或是梳个背头的男人很是向往,不知从哪里搞来一顶假发,追着要向野扮上。

    “来这里旅游的文青最好这口!!”

    向野冷硬着脸拒绝:“你们老板娘不好这口。”

    张芹梗着脖子反驳:“你怎么知道我们老板娘喜欢什么类型?”

    男人冷笑一声:“我当然知道。”

    他没有刻意打扮,只换了一身紧身背心,工装裤,露出坚实的大臂肌,性感得叫人直吞口水。

    姜淮还没来得及对他这一身打扮做出评价,就被向野握着肩膀抵在冰冷的瓷砖上,眼里是摄人的压迫感:“你就穿成这样出去?”

    纱巾被向野一把扯过团在手上,男人也发现了对方身上的端倪——昨晚他辛苦耕耘留下的痕迹呢?

    姜淮伸手拍掉下巴上的桎梏,垫着脚要去够纱巾:“一会就是客流量最大的时候,你快给我!”

    向野沉着脸不开口,一把将她双手反锁在身后,那团艳丽的纱巾捆住姜淮手腕,将人抵在镜子上,瞬间叫她动弹不得。

    清醒的情况下第一次面临男女力量的悬殊,姜淮不免有引狼入室的悔意,她失声尖叫:“王八蛋!!”

    下身一凉,一小块蕾丝布料被塞进嘴里,被口水濡湿,是她的小内裤。

    穴口像一只严丝合缝的蚌,向野不急于打开品尝,逗留于有些肿胀的外阴,粗粝之间摸索,寻到那颗害羞的小珍珠,男人动作轻柔,像在抚慰昨晚粗暴带来的恐惧。

    双手受缚,姜淮只能扭动着腰腹妄想逃离那根作乱的手指。她一动,向野就掌握不好力道,手指斜刺进穴里,猛力冲撞之下进的更深,姜淮发出一声可怜呜咽。

    对方就这么一根手指吊着她,静止的杵物塞在穴内享受着小嘴吮吸和滚烫的温度,下身已经鼓胀成夸张的一个大包,耐心得几乎残忍。

    姜淮闭着眼睛不敢看镜子,她能想象到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模样。

    “睁眼。”

    女孩弓着腰,形成一个抵御姿态,缩着脑袋几乎垂到了水池里,向野几乎被她这缩头乌龟的模样气笑了,一手压塌了她的背,迫使俏臀微撅,穴口向上。

    那滋润着雨露的花朵翕动着诉说情欲,向野眼里是化不开的浓重欲望,他喉结滚动,俯下身子,含住了这朵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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