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祝对着层层纱幔中的人福身:“少爷。” 纱幔外的人声音娇软,身姿绰约,光是听着瞧着,翩溪便浑身酥软,胯下的女子卖力的吞吐巨大的肉柱,舌头舔过菇头的下沿便发觉口中之物大了一圈,让她更难以含住。 一只大手拂过她的后脑,沙哑暗沉的声音声音响起:“上来。”男人貌若谪仙,清冷的面容满是隐忍的情欲,女子以为是因为她的口技,心下难耐之中添了几分得意,她本就不着寸缕,而身上的男人却只是露出了巨根,白衣突现的他越发出尘,而身下粗壮的肉红对比之下竟无比狰狞可怖。 “遥祝,进来。” 遥祝早已听见他对着身边女子说的话,羞红了玉白的脸,现下更是惴惴不安。她忸怩的拨开纱幔,方才在外面看的不清,现下那喘息声在她耳边都清晰无比。 翩溪慵懒的靠在榻上,身上的女子扒开泥泞的阴穴,扶着男人巨大的阳根缓缓坐下,灼热的物什在瞧见遥祝那一刻变得前所未有的粗大,他不耐女子小心翼翼的动作,漂亮的手握住她的腰,狠狠往上一顶,女子受不住,又痛又爽的娇吟出声:“啊~爷…不…太大了~奴奴受不住啊~”遥祝低着头不敢看,全身都绷直了。翩溪却死死盯着她,遥祝一袭粉裙,那双呼之欲出的奶儿露出半个粉球,身上只披了一件薄如轻蝉的纱,因为羞涩,露出的大片雪白的肌肤带着可爱的粉,直让人性欲大发。 身上的女子名为赤焰。 赤焰适应了那常常鞭挞自己的巨根后撑着他的小腹开始自己浮动,阴穴吞吃着阳根,翩溪一只手揉了几下抖动的奶儿,笑了:“赤奴越发淫浪了,这奶儿可是自己揉大的?前些日子还一只手堪堪握住。” 赤焰羞媚的将奶珠送到他口边:“是奴奴与澄眠互揉互吸,便是为了爷这一句也值当了。” 男人含住她送来的乳珠,斜眼看座下的遥祝:“遥祝,抬起头来,看着你赤焰姐姐是如何服侍的,待会儿可是要你来承了爷的情。”赤焰也笑道:“遥姑娘莫要羞了,爷这阳根一般人可是尝不到的,你被入了一次,日后怕是天天要缠着爷给你呢。” 遥祝咬着下唇,嫩脸儿羞红的要滴血,她诺诺的答了一句,引得翩溪兀的笑出声:“你表兄未曾同你讲过?” 遥祝是她表兄荐与他的,按理应当受过些许训练,只是她这模样不像被调教过的,羞答答的似待放的花苞般楚楚可怜。 赤焰将巨根尽数吞入,腰身小幅度的转着圈,阴阜绕着翩溪的将那雪白的衣袍和衬裤都弄得粘腻湿透。翩溪的裤子上开了一道口子,刚好能将阳根露出,兴起时便撩开衣袍掏出阳具与女子欢好。 遥祝褪下衣袍,身上一丝不挂,上前跪在他脚边,瞧着他清冷俊美的脸:“表哥教过的,遥祝愿以身侍主,求大少爷庇护。”翩溪摸了摸她的脸,下身突然狠命冲撞,菇头次次撞入赤焰的宫口,赤焰忘情的娇吟:“啊~爷~爷的巨根要入死奴奴了~奴的丹穴要…呃…啊…去了…去了!” 翩溪被狠命一夹,却雄风不减,他抽动着阳茎,操纵着顶入阴穴,性感的哼吟,那美人榻都快散架了一般:“赤奴,这回由你给爷生个儿子!”说罢那菇头刺入宫口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