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又不好开口问他,甚至是斥责他。 很快他将她的双腿放下,跪至她身侧,将蘸饱她阴精的性器贴到她脸上。 滚烫又湿黏的肉柱猛然贴住脸颊,她惊呼出声:“你……” 他毫不支吾来意:“我要在你口中泄出来。” “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休想!” 她断然拒绝。竟不只要让她含住那东西,还要泄在她口中,那种东西怎是能入口甚至入腹的。 “那我便插回去你阴户里,然后将阳精尽数泄在你体内。皑皑,你觉得你那嫩软的玉指,能将我的东西抠尽么?” 如此说着,他手中性器更放肆了些,肉冠已压在她唇瓣上,毫不担心她会悖逆他。 并不难闻但怎么也觉得有些腥的气息紧紧绕在鼻端,薛皑心又沉到谷底,他真是不断地在给她制造“惊喜”。 她喉头梗着一语不发,双唇却已微微翕张开一个小口,他性器最前端压入其中,碰到点她的牙齿,他便知她果然要乖乖妥协。 “嘴张开,张大些,不然吃不下。” 她耐着屈辱如他所言,大张开双唇,他便将性器抵进她口中。她齿尖刮到他性器周身盘错的筋络,令他生疼,他便继续吩咐,“再张大些,牙齿别碰到我。” 她很想怼他一句就刮到他又如何,可口中被他塞得满满当当,整个下颌都又酸又累,哪说的出话来。 见她并不好好配合,他手臂伸到身后望她正敏感的腿心处,重重捏了一把,“皑皑,你若实在不愿配合,那我还是去插你阴户吧。” 闻言,她无助地抓住身下锦褥,将唇张得更大了些,犹怕牙齿不受控制,主动将口中丁香缠到他那肉物上。 他便得寸进尺将性器在她口中又往深插了几分,手揉了揉她腿心方被他插开的花缝,“放心,不会教你白吃。” 他的性器本身不难闻,单从气息判断是干干净净的一根,上面沾的她身下的蜜水也不难闻,但许是嘴巴被撑得太酸,薛皑就是呼啦啦落下两行清泪来。 想到方才思及的扎人的玫瑰花一说,心中暗叹他可真是扎得慌,粗硬的豪刺扎她花心也就罢了,还直扎到她喉头,眸中珠泪不觉流得更多了些。 ———— 莫名想起了拔智齿的经历,医生给了我一块中间有个大圆洞的厚绿布,我以为那是类似小孩子的口水巾,就把那块布套在了脖子上。结果医生把那块布拿下来,盖在了我脸上,把我的眼严严实实地遮挡了起来,那个洞正好露出下半张脸……然后医生叮嘱我把嘴张大点,张得越大麻药打的位置越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