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酽给薛皑把肚兜系了回去,她以为他不玩儿了,正要起身擦擦身前他的口水,和横流的乳汁,他捉着她的腰背,把她翻了个面。 他扒下她的裤子,揉了会儿她的臀肉,大掌分开她臀瓣,卡入她阴阜间,一面玩她的臀,一面将那小阜揉得愈加湿热。 她压抑着喉间喘息,“你差不多得了……” 猎场就在京郊,行程不算远,薛皑不想跟他战得太酣,确切来说,是单方面被他压制太久。 他道:“还没开始,怎么能得了。” “你……” “可皑皑不觉得舒服么?” “我不……呃啊……” 难耐的瘙痒之下,阴户一阵紧绞,她泄身了,蜜水喷了他一手。 他攥着她的腿把她下体抬高,去饮她腿间湿润。 她“呼呼”地喘着气,想躲掉他的唇舌,却被他的舌头搅拨地不住往后凑。 她索性放弃了,他爱怎么着怎么着吧。反正她嘴硬或者苦口婆心都没用,他想做什么从来不会委屈他自己。 再次把她送上欲巅后,他仍然压制着她的身躯,就着她腰臀对他高高抬起的姿势,粗长硬挺的性器从她身后一举贯入。 她险些被他撞得顶到车壁上,察觉这点,他便掐紧了她的腰,疾速地将她往前提又复往后压,如此不间断地套弄他的性器。 套弄腻了,他又挺腰重重地撞起她来。顾念着这是在马车上,纵然以这车的形制,隔音很好,她还是像从前偷情那般,口中紧紧咬住一方帕子,扼制唇间呻吟。 马车停了他还在入她。侍从禀了话,约略察觉车内动静有异,便安安生生着待命。 罔顾她屡屡让他快些的要求,他直入到她腰眼酥麻,方酣畅着出了精。她常用着避子汤,他便毫无顾忌,将浓精射到她身体深处。当他抽出性器后,随着她身下那张早被撑得累得不行的小嘴往里合,浊白的精水混着她的蜜水,涌了一些个出去,糊在嫣红的嫩唇口。 他看得眼热,颇想趁势再入她一回,不过很懂事地,暂且忍下了,随意给她擦了下面,穿了衣衫,又拿一袭宽大的披风将她裹紧,抱着她下了车。 他一路把她抱到了猎宫的寝殿里,把她安放在早收拾齐整的卧榻上时,她解了披风,嗔他道:“还不快遣人安排热水,我要沐浴,看你折腾的事。” 披风一卸,她身上那点被他松垮拉上的衣衫也委顿了下去,纤秾合度的玉体并其上还热乎着的点点情痕袒现出大半来。 他眼热心焦,将她压到卧榻上,“早安排了。不过这会儿急什么。” 放出胯间性器,往前一挺胯,刺入方才在马车上已经操开插软了的肉户里。 她“嘶”了一口气,怪不得他方才走得那样急,还是心有不甘,质问他:“不是说出门透气么?刚出门就做这档子事?” “皑皑你那样好吃,出趟门就不许我吃了么?” “就不能休息会儿,等晚上么?这让我明天还怎么走得动路?” 更别提学骑射了。 “晚上再做,你明日岂不更休整不过来?” “的确诶……” 薛皑着了他的道,乖顺地待在他身下让他又舒爽了好久。 两个人沐浴后搂抱在一处,歇息了半晌,到晚间,他又要压着她弄穴。这回他只字不提他白天的花言巧语,振振有词说在宫中时,俩小家伙夜间屡屡啼哭,闹腾地不行,终于把这俩累赘扔给太后了,他们夜间的性事正该恢复寻常。 气得薛皑一脚踹他心口,“你没有别的爱干的事了么?” 再就是,“嫌人家累赘,当初逼我生人家干嘛?” 她还以为他怎么也得比她稀罕俩小家伙,没想到他比她还不如。 她理智上也不想这样暴躁,但的确是他说过的,他惹她生气了,她就狠狠踹他。 先前说什么生产后天天让她骑脸,许多时候她处理宫务、练舞累了,不想骑了,他都硬要往她身下凑。但一到她小日子那几天,可真是万事休矣。明明月事期间女子心情躁动,他却比她躁多了,用完她的口、乳或其他地方,总渴她身下那张小嘴,他便拉着她脚踝让她踢他,指望能平静一二。头那么一回两回,薛皑鄙夷他、嘲笑他、疑惑他,习惯了就听之任之了,而且因此在月事期间好受了不少。他不好受,她可不就好受了么? 他捉了她的脚,由她的脚背,顺着她腿内侧,一寸一寸往上吻去,直吻到又埋入她腿间,“有啊。” “那你倒是干会儿别的。” “我不。” “你不!” 他嘬咬起她花户浅处的嫩肉来,没说出口的是,俩小家伙是挺累赘,可又不累赘。薛皑是也挺不太在乎他俩,可的确多少看在他俩的小面子上,留在他身边。 —— 尒説 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