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不就行了。” 顾东篱摇了摇头说:“你下去吧。” 昨日霍然来后他便去看望李悠然了,不想还未接近便被禁卫军赶了回来。说是内殿从前几天开始便已戒严,闲杂人等不得进内。 第一次,他有了向政治中心靠拢的野心,霍然的话在他脑海来回醒起,几回辗转难眠都忍不住想要找他,让他帮忙带他去见李悠然。 他总胡思乱想,他几回梦到李悠然一身是伤的躺在沙地上,血染黑了他身下的土地,他微笑着望着他,口中说着告别的话…… 终于他忍不住去找了楚天行,楚天行诧异他的到来,更诧异他为何知道李悠然受伤的事。他曾经无意听到李悠然警告手下不许将他受伤的事宣扬出去,更不能吿诉顾东篱,他怕他知道了会担心。 顾东篱问:“悠然他受伤了?” 楚天行镇定自若道:“前阵子和宁王比试被擦伤了,现在已经都好。” 顾东篱目光闪烁了几下,道:“如此,打扰了。” 李悠然受伤楚天行知道,霍然知道,暗里知道的人还不知道有凡几,唯他不知。 七月半过没多久,暑气还未消皇后却张罗着回宫的事。 皇上望着坐在妆案前卸妆准备就寝的皇后,问:“怎么不等到八月天凉了再走?” 皇后回头,笑语盈盈道:“臣妾的病都养好了,再说了,中秋快到了,臣妾还要回去准备中秋宫宴。皇上不也要尽早回京和大臣商量与楼兰和亲条款、和通市事宜么?” 皇上走了过去,帮她摘下发髻上的步摇,温柔道:“如此,都依你。明天夏天我们再来,从五月初住到八月底再走。” 皇后眼中笑意微浓,点了点头。 七月底时大队伍才启程回京,此时的李悠然伤势已痊愈,坐在神骏的追风背上,红衣似火,神彩飞扬…… 霍然皱眉将头转向一边,小声询问宁王:“王爷,此护送和亲公主去楼兰的人选真的不能更改?” 他刚从边关回到京城这座大舞台,他可不想就这样提前离场。 宁王对此事也颇为在意,毕竟霍然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谋士,但是……宁王摇了摇头,无奈道:“圣旨都下了,怎么更改。” 霍然:“若是下官病了,病得下不了床,不知可否?” 宁王极不赞同道:“此事的促成有太子党的影子,若是事情败露只怕会被利用放大。上次坑杀太子不成,太子党反击,本王好不容易埋的棋子通通被拔出,如今在朝堂上可谓是寸步难行。” 霍然暗骂宁王是个撒鹰不撒食,却不得笑脸相迎道:“此事下官会自己想办法,定不会牵连到王爷。” 宁王:“嗯,这样最好。” 为君之道,有才之士的谋略可听以利用,却不可全然听从。 望着霍然离去的身影,宁王声音有些冷然道:“据暗线来报,太子已经知道了当日花园刺杀的主谋划者就是霍然了,还准备让霍然死在前去楼兰的路上。” 夜剑客问:“要救他吗?” 宁王摇了摇头,霍然上次出计坑杀太子失败,有过无功,今日的默视便是他给他的一个惩罚,也是他给他的一个考验。 转身,宁王喃喃自语:“若是此次他能逃过一劫,便代表他能加入我们的能力。若不能……到时你去送他一程,算是给那些因他下令死去的那十来个枉死弟兄报仇。” 夜剑客眼前一亮,一抹噬血一闪而过……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