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幽禁后皇后大哭了一场,恨自己在皇上危及之时没有与之共同面对,怨与皇上多年夫妻他到头来却不相信她。 李悠然来了几回,劝了几回,皇后都人前正常微笑,午夜却时常流泪到天明。 李悠然很无奈,也无可奈何。随之越来越忙,渐渐的便很少来往凤栖宫和东宫。 中秋节的那场刺杀的调查,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太子。皇上不由太子解释,大怒之下太子党遭受到了严峻的打击,一度颓靡。 又因为李家爷孙的置身事外,鹿省为首太子党对大将库,军府产生了极大不信任的怀疑。太子党从而分裂,一部分以鹿省为首,一部分以青云书院和楚家为主的势力倾向李悠然。 宁王党借机顺势而起,在朝中再次站立根脚。朝中势力,一分为三。 御书房中灯火通明,皇上心忧朝政伤势未愈便开始处理朝政。太子党与宁王党被有意无意地打压,一些没有根基的寒门子弟反入了他的眼。 夜深了,咳嗽声不断传来。李悠然接过大总管送来的汤药,当着皇上的面抿了一口,过了许久才把药端给皇上。 药从药房送来到试药闲搁这段时间,药已经凉透了,皇上接过药碗后便一饮而尽。 皇上用茶漱了口,半晌道:“是药三分毒,以后试药这种事交给下面的人吧。” 李悠然笑着应是,和皇上相处时的氛围跟以前一样,心里却不似以前那般随意。 皇上自遇刺受伤后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不信任,包括他李悠然。试药之事本就是皇上示意的,他害怕李悠然对他的忠心不及皇后和太子。 从皇宫回到家中,李悠然只觉得精疲力尽。这段时间他经历了太多的变故,在应付皇上的猜疑时又要同时应付老臣鹿省一派和宁王党的打击。 在这无奈的环境下,李悠然不不得不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性子,压下对顾东篱满腹的爱恋,静下心来分析朝政。 三年时间匆匆而过,唯有那枝头上开了谢、又谢了开的春花,似曾相识…… 三年的时光改变了许多东西,比如皇上越发的喜怒无常,前两天因一个小太监上的茶太烫了,殿中伺侍的十几个太监宫女被拖出去杖毙,血气弥漫了整座皇宫。 比如太子妃怀孕生了个小皇孙,小皇孙都五个月大了,皇上至今没有任何的问候,似忘了太子和太子任何的人或物。 再比如皇后不再流泪不再怨了,凤栖宫渐渐演变成了佛堂,皇后身上华贵的凤袍变成了素净的佛衣…… 李悠然还是一身红,不过红衫变成了鲜红的战甲,战甲常年不缷。 老将军更老了,头发再不见一丝灰黑,精神却犹抖擞,还和几年前一样嚷嚷着不服老,还要再为大夏国百民安居乐业尽自己的绵薄之力。 “看。”大将军府的花园中,老将军将一封急件递给了李悠然,严肃道:“有探子来报,前不久,朝中的某位大臣暗中将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