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悠然。” 顾东篱用力推开了这个充满暴戾的男人,将他推倒在地,心跳狂跳大声吼道:“你是不是早已经对我有了异想,是不是?真是恶心,一想到与你同窗多年,多年前你常闹着要与我同榻而眠,不由想吐。” 李悠然抬起头,幽幽说道:“我让你感到恶心,想吐?” 他那双眸子太过于有侵略性,顾东篱忍不住瑟瑟发抖。 李悠然邪恶一笑,站起身用手抬他的下颚,盯着他的眸子道:“那今日我便给你来点更恶心的,还永远抹不去,忘不了的。”说着,他的唇印上了他的唇,把孱弱的他压在身下,肆意而为。 良久,李悠然停止了动作,粉红色的舌尖舔了一下因流失太多水份而变得干燥的花瓣红唇,柔软的指腹轻轻划过他不住张口娇喘的唇…… 占有你,这是我毕生的梦。 李悠然倒了个身再次将顾东篱压在身下,石室中响起不可描述的娇喘。 “轰……” 随着一声礼炮声响,多日阴沉的天空突兀被撕破了几道口子,几束明媚刺眼的阳光斜落在远处群山之中…… 先皇出殡,燕珩身穿孝子服,带领文武百官以三拜九叩之礼跪别先皇。 老将军和几位平日不苟言笑的老臣们跪在棺椁前,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更有嚎啕大哭者,大声悲鸣:“皇上,臣不舍得您啊!” “君以国士待我,我却再不能报君,以侍君左右啊!” “皇上……” 先皇以仁和为政,朝中大臣皆视先皇为伯乐。如今伯乐已死,千里马何去何从? 不少大臣眼中显露迷茫…… “父皇……” 撕心裂肺的痛哭声从远处传来,自宁王“逼宫”失败便失踪的九公主燕珍抱着一个孩子无视黑沉着脸的燕珩用力扑到了先皇棺椁前,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冰冷坚硬的地面磕破了燕珍的额头,温热的鲜血在伤口泡出滴落在地上…… 怀中一向乖巧的孩子受惊发出了啼哭声,又怯于场中的大人注目,扁着小嘴压抑着,一抽一泣,好不可怜。 燕珍好似不知疼痛,边磕头边痛哭道:“父皇,您走了,儿臣一人在世间何以为活,儿恨不得和父皇同去啊。父皇……” 燕珍乃叛王宁王之妹,以目前燕珩睚眦必报的性子来看,她迟早步宁王残党的后尘。 先帝一走,新帝便表现出容不下旧臣,宁王残党有不少是中立迂腐的顽固派。只因他们认为燕珩曾有杀父之举,此乃德品不端之辈,反对新帝出东宫应该另择皇子为帝。这些大人们从此便被恨上了,最后被打上叛军同党的罪名推上斩首台,一家老小受牵连。 如今又有容不下先帝留下的子嗣之象,那他们这些也曾上过折子主章废太子的臣子是否也会是落到抄家身死的结局? 九公主凄凄惨惨戚戚的哭喊声在寒风回荡,大臣们感同身受,心有所触,脸上同时露出悲凉之色。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