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吴烦简直是喜出望外啊。 他以前不是没有过把某个招式练到融会贯通地步的,但上来就直接融会贯通的,这真的是史上第一次。 另外,自创招式还可以传授给他人,那他就等于已经达到了开宗立派的一项重要条件了。 之前他玩游戏时就奇怪,他把很多招式都修炼到最高了,但不管什么招式都没办法传授给其他人,导致他始终无法自建宗门。 现在他知道了,必须要有自创招式才可以传授给他人,只是以前可能是在“玩游戏”,所以没办法真正创造招式。 自创招式还有一个特殊的奖励,就是允许创造者给招式命名。 然而,还没等吴烦想好要给自己的新招式起什么名字的时候,沉闷的脚步声从远方渐渐的传了过来。 “考生吴烦,你是听不懂我的话吗?” 晋朝尚黑,但这不代表所有人都有资格穿黑色,县尉身为低级武官,官服是红色的。 红色代表鲜血,晋朝的军服大多也都是红色,只有少数精锐才有资格着黑色。 县尉年纪不算大,应该是在40岁左右,膀大腰圆,一脸络腮胡子,看着就让人有股心慌的感觉。 再加上县尉身上的官服衬托,寻常的考生,只是被他看一眼,也会情不自禁的扭头避开。 然而,县尉大人在上云县养了十几年的气,在吴烦面前,却没那么有效了。 吴烦不卑不亢的拱手道:“非我不懂,实在是此次武考事关重大,我不敢留手。” 考核早就中断了,无论是在靶场上的考生,还是在靶场后围观的考生,眼中全都透露着几分幸灾乐祸。 偶尔有几个考生对吴烦心生同情,却也不敢得罪一县之尉,只能在一旁摇头叹息几声。 这县尉姓黄,本就是上云县豪强出身,十几年前也是如吴烦他们一样,通过武举才博到了当官的资格。 不过这黄县尉可没本事通过京考,在通过郡考后,就找关系回老家当了个县尉,这一做就是十多年。 这十多年来,上云县的县令不知道换了多少个了,唯独他这个县尉一直在。 以至于当地的乡绅豪强,宁可得罪一县之长的县令,也不敢得罪他这个县里才排第三位的县尉。 这么多年下来,黄县尉积威日隆,更是早不知道多少年,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了。 “吴烦,你可知我是谁?” 吴烦道:“上云县县尉。” “那你可知你是谁?” “一介布衣!” 黄县尉眯起眼睛,道:“你既知自己是一介布衣,又是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跟我说话。 你可知,就凭你刚才的几句话,我就能治你一个不敬之罪?” 吴烦丝毫不害怕,要是能治,他还用得着跟自己一个屁民在这哔哔,早让人把自己拖下去打了。 现在他的顶头上司在,郡里的御史也在,除非这货不想当这个官了,不然他就绝不敢当众越俎代庖。 “县尉大人莫不是忘了,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