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结果,也确实如大家所期盼的。 给了药之后,当天杨父的高烧就退了下来了,没有退全,但温度降了很多。 之后三天,有多次反复,但温度都没有拔高得很厉害,并且没多久就褪了。 五天,杨重婴终于醒了,虽虚弱,但神志清醒,苏瓷按压观察过伤口,没有再感染迹象。 她欢快地说:“问题不大了,哪怕伯父后续伤口再见反复,也足够咱们回到绥平了。”足够等到第二剂药了。 小小的客栈,瞬间爆出欢呼声。 杨父被搀扶斜靠着坐起,颜氏红着眼眶扑到床前坐着,等大家情绪稍稍平复了一些,杨延宗退后了一步,一掀下摆在床前跪下! “爹,娘,孩儿无能,让爹娘受苦了!” 颜氏放声大哭,扑下床捶打又抱。 杨延宗一动不动,都受了,搀扶起母亲坐在脚踏上。 颜氏嚎哭捶打一时未停,杨父喝道:“好了,哭什么哭,你家做什么的?你儿子又是做什么的?!” 杨重婴声音虽虚弱,但颜氏不敢再哭,杨重婴微颤伸出手:“宗儿,你来,你手如何了?现如今外头局势呢,……” …… 苏瓷在杨延宗跪下颜氏嚎哭的时候就悄悄退出来了。 人家父母子女团聚,她就不凑热闹了。 她晃荡着腿,坐在二楼的栏杆上,回头眺望暮色夜空,落日余晖去尽了,残红渲染,暮色悄然笼罩,深蓝色的夜幕上,月亮不知何时爬上树梢,星星一闪一闪的。 她微微翘唇,救活了杨伯父,她现在心情超级不错。 ——杨延宗他妈有点难搞,制住她以后就全靠他了。 原书杨重婴最后还是不治身亡了,苏蓉可是受了这位小颜太太好几十年的磨搓,这个她可不敢兴趣哈,还是给先给对方上个笼头吧! 苏瓷在翘着脚在栏杆上坐了没多久,杨延宗就出来了。 “去哪了?”言下之意,出来作甚? 在杨延宗眼里,苏瓷即将是他的妻子,这种场合她也该在场才是。 他瞟了她翘起的脚一眼,斥了一声:“没规没矩。” 苏瓷赶紧把脚丫子放下来,笑嘻嘻冲他眨了眨眼睛:“那不是还不是吗?” 回答他第一个问题的。 我还不是你家的人呢,“我在伯母多尴尬啊。” “你说对不对?” 杨延宗轻哼一声:“巧言狡辨。” 眼前的女孩子,好像什么时候都能找到最让自己舒适的状态,除了一开始装腔作势那时,她就没在他面前真正紧张过。 她两手撑着栏杆,晃荡着两只脚丫子在栏杆上坐着,脑袋转悠,月影婆娑,姿态闲适,她身后空荡荡掉下去就是二楼,但她一点都不见怕。 也是,开膛破肚面不改色,她胆子大得很呢。 杨延宗上前一步,箍住她的腰,两人距离一下子无间隙,额头和额头碰在一起,他睨着她,轻哼一声:“当人媳的,也不说好生照应婆母,自己跑出来玩儿,那是哪家的规矩。” 这个嘛,苏瓷一贯秉承差不多就行的理念,况且,她还没嫁呢。 她斜睨他:“那你呢,你能把我爹当你爹尊重孝敬吗?” 两人目光相对,有点噼里啪啦的意味。 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