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去哪里?” 这是再正常不过的话,然而,却换来身后那人的一声嗤笑。他的嗓音好听,磁性又魅惑,用夸张的网络流行语来说,就是一开口便能让人耳朵怀孕。即使他发出如此讽刺的嘲弄,仍旧让我不可抗拒的耳朵一酥。 随即,我又为自己的生理反应感到羞耻。但更让我羞耻到气急败坏的是左愈接下来的话: “温潇,有件事要告诉你,现在,你是我的太太,这间宅子的女主人,因此,你没有自己的卧室,你要和我一起睡在主卧。别露出那副表情,反正,我们也不是第一次睡在一起了。” 愤怒地转过身,瞪视着站在阴影中,面容晦暗不清的男人,我沉声: “左愈,即使你再有钱有势,也不能强买强卖。我不同意嫁给你,就算你把我绑在左宅,我也不是你的左太太。至于睡一个卧室,你想都别想。” 原以为男人会因我的拒绝而直接动手,把我扛进主卧,全身都紧绷着戒备起来,决定誓死不从,却见他笑得淡然,听他缓缓道: “不住在主卧,你确定?” 我警惕着点头: “我确定!” 就算住在佣人房,或是住在马厩里,我都不愿意和左愈睡在一张床上。 同床异梦,毫无意义。 出乎我的意料,左愈没再坚持,他缓缓地走出阴影,一点点逼近我,俊美的脸上是让我感到可怖的冷笑。 “温潇,我给过你选择了,是你自己不珍惜。” 下一刻,男人走到我身前,捧起我的脸,用嘴唇碰了碰我的嘴角,然后平静道: “不住在主卧,那你就住在地下室吧。之前我就警告过你,如果你动了逃跑的心思,就会被锁起来。” 我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但随后一想,左愈真做得出这种事。他就是这样决绝冷酷的人,谁要是不顺从他的意思,那他就用最烈性的手段,逼迫对方屈服。 就像驯马人,如果遇上烈马,就用鞭子抽,用刀割,让那匹马痛得不能不能忍受,直到对方向他低头,乖乖让他套上鞍具为止。 “你想把我关进地下室的笼子里,可以,反正,我是你的囚犯,想怎么处置,都凭你的心意。” 假装无所谓地笑了笑,却难掩战栗的手。 “呵,你怕了吗?” 高挑的男人有着俊美得像艺术品一样的脸,这张脸让无数女人着迷,映在我眼里,引起的却只是反胃般的痉挛。而他,毫不在意我厌恶排斥的反应,用纤长手指挑起我的发丝,来回卷弄撩/拨。 “我知道,我的夫人最怕黑。” 左愈的眼里闪烁着让我恐慌的兴奋,声音却毫无波澜: “所以,我会陪着她。在她改变主意住进主卧,承认自己是这里的女主人之前,我会在阴暗冰冷的地下室,一直陪着她。我们还是要同房。”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