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逃跑的。” 回过头,我对司昀年轻轻一笑,他却愣怔又出神地看着我。 不知为什么,我感觉从他的眼里看到了眷恋。 但那种情绪很轻很淡,一闪而逝。 我轻轻摇摇头,心想司昀年喝多了,我可没喝多,他怎么会眷恋我。 如果不是我看错了,就是他喝醉后把我当成了他记忆中的某个长辈吧。 来到二楼的天台,推开落地窗,夜空明亮,冷冽的晚风吹拂着我们的脸面。 “温潇姐,你当初和左先生是怎么认识的?” 望着远处,司昀年忽然开口。 我想了一会儿,然后微笑着回答他: “我十二岁的时候就认识左愈了,那时候,他十六岁。*见面的时候,我应该没想那么多吧,毕竟只是个十二岁的孩子啊。多年后重逢,才和他有的孽缘。” 其实,因为失忆,我已经记不清*见到左愈时的情景。那个我救了左愈的故事,都是左愈自己告诉我的。我想,左愈可能是美化过初见情景,也有可能那就是真实的。 究竟怎么样,还要等我哪一天想起全部过往时,才能自行体会。 “缘分是很巧妙的东西。” 司昀年沉默了一会儿,有些沉重地说: “如果你没有遇到左先生,后面没有发生这些事,现在我们也不会站在这里。” 他的话似乎别有深意,但我想了想,还是释怀地一笑,没有深入的思虑。 “是啊,所以要感谢我能遇见左愈。” 我轻笑着说。 “没事了,这里风太冷,你穿得这么少,再吹一会儿你该感冒了。我们回去吧。” 司昀年没再就这个话题和我多说,他笑了笑,主动道。 ———— 一直到深夜一点,包厢里的人才都散了。 离开包厢时,温潇被左氏的保镖接走,司昀年看着她的背影,目光清醒,没有任何醉意。 等着人都走散了,和晶姐说了自己要去抽根烟再上车,半晌后,司昀年走进吸烟室。他的步伐稳健,身形一点都不摇晃,不像刚才在温潇面前时。 “司先生,你是情圣吗?我让你找机会接近温潇,和她独处,你就和她站在天台上聊了一会儿天,谈了谈心,你以为这是拍清新文艺片呢?真是浪费了你装醉的演技。” 沈瑞冷着一张脸,非常不满。 “那你想让我怎么样?一上来就轻薄她?” 司昀年平静地看着沈瑞,任他审视,淡淡道: “我如果那么做,温潇只会把我当成一个登徒子。她会当场甩开我的手,然后对我敬而远之。弄不好,她还会直接把这些事都告诉左先生,到时候,你老板的计划就彻底失败了,而且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沈瑞对司昀年的态度很不满意,他想要反驳,却又不得不承认司昀年说的有道理。可他总觉得如果司昀年愿意,完全有能力做得更暧昧,更有暗示性一些,而不是那么文艺,连个小手都没碰到一起。 就算是高中生把妹,也没有这么内敛含蓄的吧? 沈瑞怀疑地盯着司昀年,觉得他演过那么多感情戏,不应该这么纯啊。 “我再告诉你一遍,温潇不是你想的那种随便的女人,她自尊自爱,不是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就能泡到的人。你回去转告你老板,如果他真想通过温潇报复左愈,有些事也只能徐徐图之。没有耐心,不给我时间,我什么都做不成。” 冷静地说完这些话,司昀年转身就要走。 沈瑞克制住内心的怒火,叫住他: “等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