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回以一笑。 “四伯母客气了。你和宛宛都是左氏的人,你又是我的长辈,有什么事我应该主动照料才对。” 左愈客气地说。 中年女人笑得更客气,她又将目光投向我,对我伸出手道: “你就是温潇小姐,是阿愈的妻子吧?我姓陶,名修竹,是阿愈四伯的妻子。这是我女儿,左嫆宛,你可以叫她宛宛。” 我握住陶修竹的手,含笑道: “四伯母您好,宛宛好。” 左嫆宛这时才开口说话: “嫂子好,你长得比照片上漂亮多了。那些狗仔把你拍得太丑了。我早就和我妈说,堂哥的眼光不会差的。” 她笑眯眯的样子,有些自来熟的口吻。 “宛宛,别瞎说,什么狗仔不狗仔的,关你哥哥和嫂子什么事。” 陶修竹不留痕迹地轻轻瞪了左嫆宛一眼,她就有些委屈地闭嘴了。 左愈却对左嫆宛笑道: “温潇长得确实很好看,我很高兴你能欣赏你嫂子的美丽。” 左嫆宛眼睛一亮,又来了精神,转过头对她妈道: “妈妈,你看我就说嘛,堂哥哪有传说中那么可怕,他多平易近人啊。你一直担心的事赶紧跟他说了吧,咱们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听到这里,我心里有些好笑,心想这姑娘长得这么乖,但脑子好像不太灵光。左嫆宛如果不是有点傻的可爱,就是扮猪吃老虎的那种类型。 陶修竹又瞪了自己女儿一眼,有些黑了脸,随即无奈地叹了口气,对我和左愈道: “宛宛平时就是这样傻里傻气的不会说话,你们别介意。” 左愈仍旧含笑,对她和左嫆宛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她们到沙发这边坐。 坐下之后,又不紧不慢地闲聊了几句,陶修竹才直奔正题。 “我这次来,其实是为了宛宛她爸爸临终前的遗嘱。” 这时我才知道,陶修竹的丈夫,也就是左愈的四伯已经去世了。听左愈和陶修竹说话,我大概猜到这个四伯是堂亲,并不是左氏嫡系那一脉的血亲。 谈起亡夫,陶修竹的神情凝重,眼里蒙上了一层伤感的阴影。 “他和我只有宛宛这一个不成器的女儿。你们也看到了,宛宛实在不是做生意的料,她也志不在此,而我同样对商业的事情一窍不通,现在,她爸爸打拼下来的产业后继无人。” 陶修竹有些悲伤地说: “所以,他生前交代过我,要给他创建的投行找一个靠谱的继承人,继续他的事业。但如果把投行直接交给外人,他又不放心我和宛宛,担心投行从此易主,我们会被扫地出门,连一点红利都分不到。” 她说得认真,也很坦诚。 左愈平静地听着,我侧过头看他的眼睛,心想他一定已经猜到了这对母女的来意。 “就这样,宛宛的爸爸在临终前想到了你。我们虽然是左氏的分支,已经不是本家的嫡系,但他和你父亲是堂兄弟,这个关系还不算太远,而且,他敬佩你的商业才能,也相信你的为人。” 陶修竹停顿了一会儿,接着道: “我们商量过,他说要把投行转到左氏集团的名下,只要确保我和宛宛一直持有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让我们每年拿红利就可以,其余都交给左氏来操作,商业的事情我们不过问。” 左愈沉默片刻,然后道: “四伯父当年凭借着三爷爷给的一笔资金,一手创建了新立投行,用了二十年多年的时间就将新立投行变成了亚太首屈一指的投行,是商界的传奇人物。如果不是英年早逝,他将来一定能做的更好,将新立打造成国际最顶级的投行也未可知。” 听到这里,陶修竹的眸光闪烁,显然是在思念亡人。 “如果四伯母和堂妹都没有异议,左氏当然愿意接管新立投行,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很好的契机。 相信以左氏在金融业的实力,一定能带领新立走向好的未来。至于四伯母说的股份问题,也不是问题。请你和宛宛放心,左氏不会亏欠自己的亲人。” 投行的事情就算谈妥了。 见左愈和陶修竹开始聊起了家常,左嫆宛松了口气,正要拿出手机刷刷微信,却听她妈妈话锋一转: “其实这次来,投行的事情是其一,我还有另一件私事想摆脱阿愈你帮忙。”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