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上官小姐运气也太差了,怎么又被绑架了?” 艾米丽知道上官言衍被劫走的事情后,有些惊愕地说。 我有些头痛地扶额: “虽然我记下了那辆把她带走的面包车的车牌号,可那些绑匪一定不会一直顶着那个车牌吧。” 左愈点头: “只要不是傻瓜,他们肯定会换车牌。” 我深呼吸了一下,又道: “那个绑匪蒙了脸,我看不到他的长相。如果不是这样,亲眼目睹了一场绑架案,我怎么都可以帮上点忙吧。” 想到这里,我又有些懊恼。 命运这种东西跟人开的都是最残酷的黑色玩笑,明明上官言衍都知道悔改了,却又要让她再面临一次被绑架的噩梦重现。我觉得这对她来说实在太残忍了。 “绑架上官言衍的人,会是兰登吗?” 我抬起头,有些紧张地询问左愈。 左愈垂眸沉思,然后皱眉: “有可能,但是——” 究竟但是什么,他没有说下去。 ———— 上官集团的写字楼里,人来人往,但都噤若寒蝉。 “姑姑,我又把言衍弄丢了一次。” 会议室里,上官言明痛苦地用双手捂住脸,声音颤抖着,充斥着绝望。 闻言,上官娆用力抱住他,在他耳边道: “言明,别怕,我们一定会再把言衍找回来的。” 这一次,上官娆真的怒火中烧,出生以来,她从未这么愤怒过。这段时间以来,上官家被人针对,三番两次的出现各种恶性事件,先是上官老爷子险些被杀,然后是上官言衍再次被绑架。 “我真没想到会这样。我明明已经让人跟着言衍了,可还是没有保护好她。早知如此,我就不应该让她出门。” 上官言明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自他成年之后,上官娆还从没见他哭过。她的衣襟被侄子的泪水打湿,让她的鼻腔也酸了起来。但她还是竭力忍住,因为她是长辈,现在言明可以哭,但她却不能哭,否则就没人支撑大局了。 她要让言明感到还有人可以依靠,她要给他安全感。所以,她心里即使有再多的苦痛,也都要忍着。 “姑姑,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她。我真的受不了——” 言明的抽泣声响起,他像孩童一样低声道: “为什么要这么对言衍,要这么对我们?言衍就算以前做错了很多事,但她也付出代价了。我们上官家又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那些人这么伤害?” 上官娆的呼吸一滞,随即她沉声: “言明,你记住,我们上官家什么都没做错。那些人伤害我们,不是因为我们错了,而是因为我们太好了,有他们可以图谋的东西。强盗的本性就是要抢劫,但我们上官家,绝非那些人可以随便抢劫的人。” 止住抽泣声,上官言明从姑姑怀里抬起头,通红的眼里沉下悲痛,重新升起坚毅的光。 “不论如何,我们一定都会让言衍平安回来。” 他认真道。 河边废弃的郊区工厂里。 上官言衍被高大的男人押着,对方对她的态度很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