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道个歉吧。等他气消下来,我好好劝他,让他放弃起诉,这事就解决了。” 上官言明抬起脸,面无表情: “探长,你如果真的了解始末,就该知道从一开始就是怀特先动的手。如果我不踢开他,他的拳头都要挥到我脸上了,我这是正当防卫,为什么要道歉? 是他欠我一句道歉,他不仅要对我动手,还对我进行言语上的羞辱,甚至还对我进行了种/族歧视。他说我不配待在欧洲,让我滚回东方,情节很恶劣。” 大胡子探长无话可说,因为事实真是如此。 “而且,我踢的那一脚有分寸,不会真的伤了怀特先生。”上官言明冷冷道,“是他在夸大其词,说他受了重伤,那根本就不可能,撒谎的人是他。如果他坚持污蔑我的说法,我也要告他诽谤罪。” 那一脚踢得确实很利落过瘾,但绝对不至于让怀特受多重的伤,怀特这就是借此机会讹上他了。 当值的探长又怎么不知道这点,只是碍于怀特的身份,才不能揭穿。 探长看着面前油盐不进的青年,又想到无理取闹的怀特,只能在心中叹气,今晚怎么就偏偏是他值班,让他遇到了这种两难的事。 他正犹豫着,要不要找个借口干脆把烫手山芋交给别人处理好了,就听到跑过来的女警员说: “探长,怀特先生坚持要求验伤。” 上官言明冷笑道: “让他验好了。验伤的过程,我也看着。我倒要看看,我那一脚根本不重,他是哪里来的伤。” 探长正着急,身后忽然传来喧闹声。 “总负责人您怎么来了?” 一个看上去有五十多岁的威武男人走进办公室,环视四周。他身边跟着容貌俊美的东方男子。 “左先生?” 上官言明看到左愈,愣了一下,有些诧异。 左愈对上官言明点了点头,然后直接对身边的警局总负责人道: “这位上官先生是我的朋友,也是上官老先生的孙子。刚才在酒吧发生了什么,我已经给您看了那段视频。您能看到,真正不讲理的人究竟是谁。” 总负责人颔首: “情况我都了解,这件事确实和恶意伤人没关系。由于当时确实是怀特先揪住了上官先生的衣领,对他的脸部挥拳,然后上官先生出于自卫才踹了怀特,不论是从还击手段,还是程度来说,都不构成伤害罪。” 上官言明心里清楚,左愈是找了门路请到这位总负责人出马,不然碍于怀特的身份,警局的人根本不敢用公正态度处理这件事。 “那我的朋友可以离开这里了吗?” 左愈微笑着问。 总负责人没有异议: “上官先生是无罪的,自然可以离开。” 一旁的探长听到这里,忍不住道: “可是,怀特先生说他要追究上官少爷的责任,还要找律师来控告他——” 话音落下,总负责人冷冷地瞥了探长一眼,沉声道: “这个案子已经有确凿的证据,那么多现场证人和实时拍摄的视频都可以证明上官先生无罪。难道因为另一个当事人的意愿,就可以罔顾事实?让上官先生走,完全符合司/法规则,将他留下才不合法。” 探长噤若寒蝉,不敢再吭声。 左愈忽然想起什么,又对总负责人道: “让工作人员给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