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这一行字反复看了好几遍,最后什么都没回复。 和左愈走过这一路风雨,我还有什么不敢。不存在不敢问,只存在对谁问。 如果一定要问,我也只要左愈亲口给我一个答案。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和别人有什么关系。 拿好手包,我穿上外套,去了左氏集团在伦敦的写字楼。 “诶,请问您有预约吗——” 刚一走进写字楼大厅,我就被前台小姐拦住,她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我,有些疑惑道。 我笑着摘下墨镜,她在看清我面容后变了脸色。 “您是左夫人?您来这里是要——” 前台小姐换上笑脸。 我淡淡道: “左愈呢?我要见他。” 闻言,前台小姐顿了顿,我看她的表情,好像是有些说不出的为难。 “难道我不可以见他?” 我皱起眉头。 前台小姐苦笑一下,连忙摆手: “不是的,就是总裁正在见客人,您要见他可能得先等一会儿,我先给您安排到接待室去吧。” 我笑了,口吻缓淡: “原来我要见我丈夫,也得预约啊。” 说完,我倒也不想为难前台小姐,就按照她的安排先去会议室等。她把我带到会议室后,又匆忙走出去和部门的经理说话。 过了片刻,有人敲了敲会议室的门,随即走进来。 “温潇,你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艾米丽仍和我初见她时那般穿一身旗袍,美艳不可方物。 我笑着站起来,看到她右手无名指上的钻戒,笑意更深了些许,“去年我听说言明成了一家知名医院的院长,他升职后有没有变忙,还是变得更清闲了?” 艾米丽笑着耸肩: “他还是以前那样,就那德行了吧。” 她嘴上这么说,但口气里流露出的甜蜜却让人一听就知道,她过得很幸福。 “左愈呢?他什么时候见完客户。” 不过,她对我却有些闪烁其词,好像也和那位前台小姐一样,是有什么事要瞒着我,又因为和我是朋友,所以有些不好意思。见她这样,我叹了口气,主动问。 艾米丽看了我几眼,好像脑海里正在天人交战,片刻后她仿佛终于下了什么决定,压低声音说: “可能还要再过很久。” 我看着她,直接问: “你让人告诉他了吗,我来了。” 艾米丽沉默一会儿才道: “我说了,可他说他还要过很久才能谈好事情,先让你在接待室走,还说如果你有什么事可以吩咐我。” “我们是朋友,所以我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