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缓刑犯!” 她木讷般看着警长,像是不明白他身上的怒火从何而来。 警长重重拍了一下桌子,震得白蓝雪浑身一抖,这时她才回过神,忽然想到,左惟墨怎么样了? “左惟墨活着吗?告诉我,他有没有事!” 她不管不顾地问,完全没有办法去思考别的事。 警长见她癫疯般的模样,冷笑道: “作为爆炸案的主/犯,你很想知道你的目标是否被铲除了,对吧?” 白蓝雪呼吸一滞,疯了般吼道: “我不想他死!我只想他好好活着!告诉我,他怎么样了!求你了,告诉我——”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又忽然减弱,像是崩溃了,她的泪水猛烈地顺着脸颊流下,止都止不住,将她的妆容都弄花了。 “你的演技倒是很好。” 警长冷漠地说: “可我劝你别以为这么演戏就能逃脱罪责。你之前有过要害死左惟墨的案底,现在出了事,你又出现在了晚会上,动机和可疑行为都有,你现在已经成为犯/罪嫌疑人。” 说着,他凑到白蓝雪跟前,逼迫道: “爆炸案可是重罪,这次你不会再有这么好的运气只被判几年缓刑。一旦成立,你就做好准备在监狱里待个十多年吧。现在你唯一的出路就是主动认罪,坦白交代是谁帮你弄到的炸/弹,又是怎么把东西装到车上的,从犯是谁?” 白蓝雪却像是上了发条的机械人一样,仍在反复地问: “左惟墨还活着吗?” 警长见她不配合,又是重重地砸了桌子。 房间外。 维希站在那里,面无表情。 公爵夫人走过去揽住他的肩,想要带着他离开,可他却不肯挪动脚步。 “这件事不怪你,是那个女孩骗了你。她的易容那么完美,谁能察觉得到呢?” 她轻声道。 维希开口却说: “就算她真的在身份上作假,可这不能说明她就是爆炸案的主使吧?如果,她是被冤枉的呢?” 他想了想,又沉声道: “这次的舞会,是我硬拉着她来的。如果她真想趁机做什么,应该是她主动向我提出要求才对,怎么可能再三拒绝我。” 公爵夫人看着他,皱眉说: “也有可能她见你想带她去的意思很坚决,所以才故意做样子拒绝你。现在事情还没明朗,怎么都有可能,具体如何,还是要看警方的调查。” 维希抿着嘴唇,有些倔强的还是不肯走。 现在白蓝雪被单独带到公爵府的房间里审问,其余的客人在接受过简单的问询后都离开了,只有白承沥留了下来。他倒是也有理由,白蓝雪毕竟是他血缘上的侄女。 “她是越来越堕落了,现在居然又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在爱德华公爵面前,白承沥做出愤怒的样子,又十分痛心,还主动向公爵提出,要用生意上的好处对白蓝雪毁了晚宴的事进行弥补。公爵沉声道: “白先生,她现在已经不是白家的人了,你也管不到她。如果这件事真的是她做的,只能说明她自己的本性有问题。” 白承沥黯然垂眸道: “话是如此说,可我想到她小时候的样子,现在也是无比痛心啊,真不知道这些年她的变化为什么这样大,明明在她父亲出事后,我一直都努力引导她。” 他正痛心疾首,老管家快步走到公爵面前,低声道: “左先生来了。” 公爵的脸色立刻变得沉重起来。 虽然这起爆炸案和公爵府没关系,但左惟墨毕竟是在参加完晚宴后才出的事,而现在看来,爆炸案的策划者也是利用了晚宴,如果左愈和温潇因此就迁怒公爵府,那也不是没可能。 他可不想得罪左愈。 白承沥听到左愈来了,很识趣地站到一边,但没有走远,他想看看左愈知道自己儿子出事后会是什么反应。 没过多久。 左愈走到爱德华公爵面前,脸上并没悲伤的表情,这倒是让远远瞥过来的白承沥有些诧异。 “出了这样的事,实在是对不起——” 爱德华公爵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左愈打断道: “这件事左氏只追究罪魁祸首的责任,不会迁怒公爵府。” 闻言,爱德华公爵松了口气,又觉得儿子出事,左愈是不是过于理智冷静了一些?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