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潇朝这边刚走了一多半的路,左愈就已经迎了上去。 “不骑马了?累了?” 他含笑问。 温潇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探究般朝他身后看了一眼,然后询问道,“刚才那个女人是谁?你和她说了好久的话。” 被老婆查岗,左愈竟有几分喜悦: “你吃醋了?她就是一个服务生而已。” 温潇看他笑得那样,有些莫名其妙,也不知道他怎么又开心了,摇摇头道: “可是我远远看过去,觉得那女人很眼熟。” 说完,她一向温柔的眼里渗出些许锐利的质问,把左愈看得十分心虚。 左愈赶紧搂过她的肩,把话题岔开: “老婆,姓楚的说他在这附近还有一个湖边餐厅,专门做鱼类的,很美味,我们晚上一起去吃吧?” 温潇有些惊讶,看向站在一旁有些无奈的楚湛,问: “你也跟着去?” 不怪她有此一问,因为左愈就是个醋坛子,这么多年来他虽然早就和楚湛冰释前嫌,但他就是不喜欢让温潇和楚湛一起多待,哪怕楚湛都结了婚,有了女儿,整得他们还有可能旧情复燃似的,这未免也太小心眼了吧。 楚湛正要找个借口说不去了,免得待会儿一顿晚饭吃得像是喝醋,但左愈却看向他,笑道: “一起去吧。你女儿不也来伦敦度假吗,把她一起叫上好了,刚好我让惟墨和惟爱也过来,让孩子们互相认识一下。” 温潇一时哑然,她原本是想找机会和左愈好好谈谈刚才那女人的事,毕竟她眼睛不瞎,看得出来对方就是之前和他传出绯闻的谢浓,但现在左愈这么一顿安排,硬是弄得她没时间说这件事了。 这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她越发确定,他绝对有事瞒着她。 与此同时。 李唐看着手下递上的那段监控录像,眉头紧皱。 他之前对谢浓动了恻隐之心,不舍得让她死,留了她一条命,这女人也答应他会尽快想办法离开英伦,躲到别的国家避风头,可现在看来却不是如此。 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区域,如果他没记错,楚湛的私人马场就在附近。 而楚湛和左愈有私交,左愈经常去他的马场做客。 难道那女人还不肯老实,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如果她想借助左愈的力量向白承沥复仇,等白承沥倒了,他李唐又哪里有活命的机会?他放过她,她就是这么报答他的,真是心狠手辣。 李唐面色一沉,然后将这段录像删掉,并对把录像呈上来的人道: “这件事谁都不要告诉,包括白先生。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那人点头,他就是李唐带上来的亲信,全靠李唐庇佑才在白承沥手下有一席之位,自然不会乱说话。 李唐沉默一会儿,又对他道: “还有,你帮我去做件事,找个专业的杀/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