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 左惟墨笑着摸自己的脸,“我感觉挺好的。怎么,你这么在意我的脸啊?那如果以后我变得不帅气了,你会不会不要我?” 白蓝雪瞪他一眼,低声道: “你帅不帅气我都要你,在我眼里你就是全世界最好看的人。可你别说这种话,要是你真因为这件事——我会心疼的。” 她的一句心疼就让左惟墨的心都要化了。 白蓝雪的后半句话没有说出来,如果他真的受到影响,那她还会愧疚。虽然她知道左惟墨在关键时刻推开她,用自己挡住枪口他一辈子都不会后悔这么做,可她还是会愧疚。 这种愧疚和道德没什么关系,就是因为她心爱的人如果为了救自己受伤,她真的会非常难受,那种痛苦将是一辈子的事,她完全可以预料到。 “待会儿救护车来了,你必须去医院做检查,留我和警局的人交涉吧。那个疯子说了她买的是硫酸,不能大意。” 白蓝雪又叮嘱左惟墨道。 左惟墨没有反驳,只是点头让她放心。 而他又把目光投向被制住的女人,见到对方失神落魄的样子,他冷声道: “肖茉,是你吧。” 听到这个名字,白蓝雪微微一顿,虽然她从刚才女人说话的声音也听出来了对方是肖茉,但把这个疯狂狼狈的女人和她印象中高贵美艳的肖茉联系在一起,却还是让她觉得有些违和。 听到他的声音,肖茉缓缓抬起头看向他,半天没有说话。 左惟墨看着她流血的额角,只是道: “自作孽不可活。待会儿和警方好好交代,你是怎么伪造身份混入音乐厅,又是从哪里买的枪和液体。你这次涉及故意伤害罪,或许要在监狱里待上十几年了。” 肖茉沉默片刻,忽而说: “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硫酸,而不是直接给你的贱/人一颗子弹送她下地狱吗?因为我想让她毁容,想看她活着却生不如死啊。我还想知道,她没了美貌变得丑陋之后你还会不会爱她,会不会后悔当初没有选我。” 左惟墨看着她,眼里连厌恶都没有了,只是没有温度,“答案我可以告诉你,我不会后悔。” 看他回答的这么斩钉截铁,连片刻的思索和犹豫都没有,肖茉却笑了起来,笑得流出眼泪,“可是你知道吗,我想毁她的容,却没有想过伤害你。如果我的硫酸注定泼到你脸上,我倒是希望它失效。” 左惟墨没有理会她话里那诡异的深情,只是转身离开。 肖茉望着他的背影,终于痛哭出声。 为什么她会是这个结局,为什么上天如此不公平。 警车匆匆赶到皇家歌剧院的门口,所有体面的上流社会人士都看到疯子一样的肖茉被压上了警车。而左惟墨则坐上救护车去了医院检查。 白蓝雪留下做笔录,秦情和夏柠陪着她。 谁能想到好好的一场音乐会就因为肖茉一个人的疯狂,硬是留下了这样的闹剧。 深夜。 秦情刚一走出剧院就被记者围堵,她明确说了不接受采访,还是不被放过,有些恼怒道: “你们这么堵我,到底是有什么要问我?我不都说了不接受采访吗,你们这样很没礼貌。” 但这些记者却不管她翻不翻脸,变本加厉地问: “左少真的毁容了吗,有人放出白小姐在舞台上踹人的图,这又是怎么回事?” 闻言,秦情更加气愤,冷冷道: “别问我,我不知道。” 白蓝雪叮嘱过她,她自然不会轻易透露消息。又有一个女记者递长了话筒问: “那白小姐踹人的事呢,有图有真相,她凭什么踹人啊?还是踹那位女士的脸,这不是明摆着的欺凌?难道她在外人面前营造出优雅的形象,私底下就是这样恶劣的性格?” 另一个男记者道: “是那个被踹的女人先往白小姐的未婚夫脸上泼硫酸,这么恶劣的情节在先,白小姐的反应有些过激也是正常的。” 之前的那名女记者正义凛然地说: “就算是那位女士先泼了硫酸,在她都被制住的情况下,白小姐也不该再踹她的脸。而且那位女士为什么要采取泼硫酸这么过激的行为呢,就事论事,是怎样严重的事才让一个女人产生了要让别人毁容的动机?我很希望知情人能给大众解答。”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