觑的巨擘。 但季家最被国内富豪圈熟知的还是他们只向极少数人开放,由本家嫡系成员管理的私房菜馆,能去季家菜馆请客吃饭的都是最能呼风唤雨的大人物,普通的有钱人挤破脑袋等上半年,有时都预约不到一个位置。 白承轩之前回国时有幸被朋友带着吃过一次,不得不承认,季家菜馆确实将淮扬菜做到了极致,而口味极佳的菜肴配上饥饿营销的策略,也奠定了季家菜馆的崇高地位,以至于被众人追捧,一座难求,能在菜馆吃饭都被看成权力和财富的象征。 “真没想到啊,这家玉龙阁的老板竟然是季家的少爷。但这家店的口味,和国内的季家菜馆,差别不小。” 白承轩又沉吟着道。 如果说季家菜馆做的是最传统精致的淮南菜,那这家玉龙阁的菜品就是经过改良创新后的味道,甚至大胆地融入了其他体系料理的做法,所以他才没吃出来季家的手笔。 左愈轻笑道: “口味有差别很正常,如果没有差别才不正常。因为这位季小少爷和国内的季家并不是一路。” 白蓝雪这时才压低声音回答左惟墨道: “季云子其实是现任季家家主的私生子,所以他很小就跟随母亲一起到国外定居了,而他的母亲曾是季家菜馆唯一的女主厨。应该是受到他母亲的熏陶和培养,他本人也很喜欢研究烹饪艺术。” 左惟墨听她说完,顿了顿道: “所以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对他来说,这才是重点。 白蓝雪笑了笑,也不瞒着,大方解释道,“云子曾经是我的同学,后来他转走了,据说是去了巴黎。我也没想到他还会回伦敦,还开了一家餐馆。” “据说去了巴黎?” 左惟墨看着她挑眉,敏感道: “这么说你和他不算很熟?” 如果真是要好的同学,不会连对方转学后的去向都知道的不清楚吧。 白蓝雪愣了愣,不知是她的错觉,还是事实,她竟从左惟墨的话语中感觉到了一丝欣慰的情绪。 “现在确实不能说是熟吧。但他和我同一个班级时,我们还挺要好的。” 说着,白蓝雪有些感慨道,“云子真是个很可爱的男生。” 很可爱的男生? 左惟墨一听就忍不住黑了脸,这算是什么形容。他的未婚妻哪那都好,就是有时候太没自觉,不知道她这么称呼别的男生,他会吃醋的。 玉龙阁门外。 一辆白色的大众停下,从车里走出一道有些瘦弱的身影。他拎着沉甸甸的购物袋,有些费力地走到门口,在看清张牙舞爪的男人是谁后,脸色变了。 “哟,你小子终于舍得出现了啊?” 来闹事的男人一见到他,就松开怀里的女伴,居高临下地对他道,毫不遮掩话里的挑衅之意。 季云子低下头,声音闷闷的: “我说过,公开配方的事和我没关系,为什么还来找我。” “你明明是男的,说话却和蚊子叫似的,自己不害臊吗?” 男人故意装作没听清楚般拍了拍自己的耳朵,然后道,“你想说什么,堂堂正正的大声说一遍啊!” 闻言,季云子只是咬着嘴唇,却怎么也不肯重复一遍了。 而安保组长见他被刁难,也有些气不过道,“这位先生,你装什么耳朵不好使。老板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你听不清我就复述给你听,他说公开配方的事和他没关系。” 男人轻慢地看了安保组长一眼,然后又对季云子冷冷道: “怎么,你就这么上不得台面,就连说一句话都需要手下人帮你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