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弄不好她不仅暴露了自己,还会连累她的儿子。 “太太——” 老管家看着季杰离开的背影似乎想追上去,而这时候,他听到身旁的响声。 竟然是郝静承受不住般昏倒在地。 老管家赶紧低下身,叫道,“女佣呢,快过来,太太晕倒了!” 走廊上的季杰听到身后的喧闹,他回过头看了一眼卧室里的乱象,却没有往回走,而是厌倦般又转过身,继续往前。 伦敦。 在酒店里的季凛在挂断通话后,面色难看至极。 “少爷,您叫我?” 一个中年男子站到他面前,话音刚落就被他提起衣领。“我问你,那个对季云子开枪的人,是不是你们找来的?” 季凛的愤怒溢于言表。 “不,属下不知道这件事。” 中年男子被他扼得脖子生疼,却只是摇头否认。 “我再问你一遍,这件事和夫人有没有关系?” 闻言,中年男子咳嗽着道,“我真的不知道!” 将人松开,季凛的脸上竟然有几分颓然,“一定不要和妈妈有关系,一定。” 他喃喃地重复着,然后走进浴室,用冷水冲脸。 东京。 左愈站在落地窗前,不知在沉思什么。温潇绕到他身后,用双手抱住他的腰,然后轻声问,“是伦敦那边有事吗?” “算是吧。” 回过头,左愈对她缓缓道,“那个开餐厅的小孩出了点事,但总体来说,事情不大。” 温潇闻言有些诧异,“你说的是季家的小少爷?” “没错。那小孩被人堵在了巷子里,还被开了一枪,但好消息是,他只有右肩受了一点擦伤,因为堵他的人虽然是个职业杀/手,但并不想要他的命。” 左愈的口吻很寻常,但这事听在温潇耳里却有几分惊心动魄的意味,“你说什么,那——”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左愈笑着伸手擦过她的嘴唇,然后道,“现在看,对方来只是为了传递给季云子一个信息,那就是有人想要他的命,因为他开的玉龙阁让人感觉到了威胁。” 温潇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想说这世界还真是危险,人家孩子不过老老实实自己开个餐厅,都能受到这种威胁,真是过分。 至于那句让季云子在一星期之内关了玉龙阁,否则就要杀他和他母亲的话,左愈没有说给温潇听,就是免得让她再替别人担心,反正这件事,他一定会处理好。 玉龙阁是他左愈投资的餐厅,有人盯上玉龙阁,还用这么下作的方式威胁餐厅老板,那就是和他左愈过不去,他要是眼睁睁看着季云子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事,那以后岂不是什么人都敢到他面前来嘚瑟了。 但面对温潇,他却将这份血性和戾气掩饰得很好,眼看着温潇还要问什么,他微微一笑转移话题道,“你知道吗,让斋藤介念念不忘十一年的那个女人,她已经有了匹配的肾源。” 听到这消息,温潇先是一怔,然后心情变得复杂起来,她说不清自己是该为那个可怜人,还有执念成狂如今终于可以松口气的斋藤介感到一点高兴,还是觉得怪异。 毕竟在对方找到匹配的新肾源之前,被盯上的可是她本人的肾啊。 而且这件事她到现在都没弄明白,斋藤介和那装神弄鬼的禅师是怎么盯上她的,他们怎么就会认为,她的肾就一定和那个女人匹配呢? 这实在没道理啊。 她看向左愈,发现他嘴角的笑意也没有温度,维持着那完美的弧度就好像是在无声地质疑什么。 “斋藤俊户出手,果然很快就有了成效。” 过了片刻,左愈缓缓道。 但他却有感觉,即使是斋藤俊户,也不一定能掌控得住斋藤介和不死原禅师。 尤其是那个不死原。 “千桧理小姐什么时候做换/肾手术?” 沉默了片刻,温潇问。 左愈看着她不知想了什么,然后才说,“你想去看望她?” 他很了解温潇,才能一语猜中她的心思。 温潇微微点头,“我是想见见她。我想知道我和她到底有哪里像,而让斋藤介把我们联系在一起的,究竟是什么。”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