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潇听完左愈的话后,脸上一惊,意外道: “你还要去一趟东京,为什么?” 左愈看着她,笑着握住她的手说,“不为什么,就是有些商务的事要和斋藤家好好商量,你放心,不死原已经被东京警局控制起来了,我再去那边不会有丝毫危险。” 话是这么说,但温潇的眉头还是皱着,“你要去东京,那我跟你一起去。” 闻言,左愈顿了顿,笑道: “老婆,你不放心我?” 温潇看着他,半晌后说,“左愈,你是不是以为我没心没肺的?你不久前刚在东京出了那么大的事,我差点就再也见不到你了,现在你又要回东京,我可能不跟着你吗?难道你以为,我一个人留在沪城我就真能放得下心?” 左愈愣了一下,像是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片刻后他微微笑着把她搂入怀里,在她耳边轻声道: “好,去就去,我也没说不让你跟着,你急什么?” 温潇恨恨地瞪他一眼道: “从此以后,你不管去哪里都带上我。” 左愈笑着连声答应,温潇这才罢休。 一个小时之后,左愈先把温潇哄着入睡了,然后他轻轻下床,关上卧室的门,走进书房里打电话。 “关于莫嫣的调查进行得怎么样了?” 他的声音很轻,但他的口吻却表明他对这件事的关注。 和他通话的宋特助轻轻呼出一口气,然后道,“现在已查明,莫嫣在大学期间和裕止确实曾是恋人关系,而在裕止跳楼前一周他们刚分的手,这一点与她自己对夫人说的没有出入。” 左愈眸光微微垂着,神情很是冷淡,“如果她真藏有秘密,那她就不会撒随便一查就能被发现的谎。她对温潇说的话,只要是能调查到的,就必然是真的。我想知道的是一些内情。” 宋特助明白他的意思,迟疑了一下道: “我这边倒是也查到了一件事,但不是关于莫嫣,而是关于裕家的。” “说来听听。” 左愈眉头微挑,似乎有些感兴趣。 宋特助说,“裕止的继母,也就是已经病逝的裕老先生的第二任妻子,她是日籍华人,曾经在东京生活过。” “东京?” 听到这个熟悉的地方,左愈有些意外。虽然这不能说明什么,但他总感觉在眼下听到这个消息,似乎有些太巧了。最近这段时间东京这个词出现的频率,似乎过于频繁。 就好像所有的事都赶到一起发生了。 “然后呢?” 左愈定下心神继续道,“你和我说这件事,肯定还查到了什么吧。” “是的。” 宋特助翻看着手里的资料,接着汇报说,“这位裕夫人叫程露露,因为裕老先生在裕止轻生之前就已经撒手人寰,而裕衡当时又不在沪城,所以裕止跳楼后,裕家这边都是由她出面去打理后事。” “她和她继子的关系怎么样?” 左愈坐到椅子上想着什么问。 “我的人接触到了一位曾经在裕宅干过活的帮佣,据他说,程露露在老爷子还活着时,对裕小少爷还挺好的,嘘寒问暖的工作都没少过,大约是看在老爷子的份上也不敢得罪。 但老爷子去世后,她就像变了个人,为了争裕家家产,她也敢给裕止脸色看了。就在裕止轻生前的一段时间,她和裕止吵过一次架,最后的结果是裕止搬出了裕宅,到外面找了住处。” 宋特助啧了一声说: “不是我故意揣测,但这个裕夫人为了争家产可是毫不念旧情啊。裕止的死如果真的有蹊跷,那她有动机,客观上来说她的嫌疑比莫嫣要大。 裕老爷子生前立过遗嘱,他死后裕家的财产一半分给裕衡,一半分给裕止,留给裕夫人的只有几处房产和一笔现金。虽然那笔钱加上房产不是小数目,足够她后半生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