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一片混乱声中,左愈的脸色更差了,他对带进来的保镖打了个手势,对方就上前将还要撒泼的妇人硬生生拦住,而他带着温潇就直接离场了。 “这个女人交给你们处理,我要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来这里的目的,还有她说的那个罗翰到底是谁。” 发生了这种事,他也没必要让温潇待下去。 温潇在他怀里抬起眸子,看到他阴沉的表情,就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忍不住道: “没事的,不过是一个胡搅蛮缠的人,我不会放在心里。” “可是我会放在心里。” 左愈的声音很冷硬,“因为她居然那么说你,我最见不得别人侮辱你。今天我就不该让你来,不然也就没这事了。” 他真的后悔让温潇来赴这一场邀约。 原本他是以为,程露露那女人还没这个胆子明着得罪温潇,但现在看竟是他想错了。 就在两人要离开酒店时,程露露匆忙地追上他们。左愈看到她,脚步却没有丝毫停留,而她有些慌乱地拦在他们面前,开口就立刻解释道: “真抱歉,我刚才是被别的事情绊住了脚,不知道会场里发生的事——” 左愈看着她,目光冰冷,“解释的话就不用说了,到此为止吧。” 说完他就带着温潇离开。 程露露愣在原地,似乎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随即她对追上来的侍者大发雷霆道: “那个泼妇是怎么进来的?!你们酒店的安保工作是怎么做的,害得我请的贵客走了,我不会善罢甘休!” 那名侍者唯唯诺诺,他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怎么出现的。因为这场宴会的举办,宴会厅的正门有保安把守,没有邀请函的人绝对进不去。 而宴会厅虽然有后门,但只有工作人员才可以从后门进出,并不对外开放,所以那个女人的出现,还真就是奇怪透了。 坐上车,温潇见左愈脸色一直不好,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握住他的手。 酒店里。 程露露气得嘴都歪了,她知道现在左愈一定以为那个女人是她安排的,可这件事上她是真的被冤枉了。社团分配给她的任务是接近温潇,她讨好对方都来不及,怎么会当众给对方难堪? “这到底是谁干的?” 她越想越不对劲,拿出手机拨通谁的号码,“帮我查一个人,我要知道是谁派她来的。” 之前在宴会厅里纠缠温潇的妇人已经被东京警方带走,而左愈的保镖也一直盯着她。 到了警局后,妇人的身份资料被调出,上面显示她确实是有个儿子,但在三年前就已经去世了,而且还是病逝。 不论是警方的人,还是左愈的人都没查出她儿子和左氏之间有任何交集。 “你为什么说谎?” 负责审讯的警员双手抱胸,显然对女人很不满,这不是没事给他们找活干吗? “我没说谎,我儿子就是被左愈害死的。” 妇人嘴硬道。 “你在宴会上的行为已经对温潇女士的名誉和身心造成损害,如果你坚持不配合我们的工作,那对不起,我们只能用人身攻击的罪名起诉你,到时候你不仅要赔偿温潇女士精神损失费,还要因为治/安罪被拘留。” 警员怒声道。 但妇人却一副这都无所谓的样子,就是坚持之前的说法。 “你撒谎到底是为了什么?” 等她被带出审讯室时,等在走廊上的左氏保镖对她道。 妇人看着对方,眼里闪烁着精明的光,“我就是恨左愈和温潇怎么了,我就是要给他们难堪啊,他们能拿我怎么样?” 保镖看着她,又问: “既然你什么都不怕,那你告诉我,你没有邀请函是怎么进的会场?” 闻言妇人也不隐瞒,就笑道: “当然是有人把我放进去的。这个世界上讨厌左愈和温潇的可不是只有我一人。” “你这话什么意思?” 保镖冷道。 “还能什么意思,你们不是神通广大吗,那自己去查啊。” 妇人笑嘻嘻道。 警局外,左愈坐在车里等着保镖出来。 “左先生,那女人好像是精神有问题。” 保镖忧心地汇报道,“她也不怕被起诉,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左愈皱着眉头。 “还有,她说是有人放她进的会场。但具体是谁,她不肯开口。不过我想,从宴会的宾客名单来看,其他人和夫人都是无冤无仇,应该不会做这种事。” 说着,保镖有些迟疑道: “嫌疑最大的就是那个裕夫人,她是宴会的举办者,想要让一个人混进来还不是轻而易举?”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