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呢?也请你们理解。” 比起陈茂的愤怒,他说话的口吻已经很客气,但那一男一女却不领情。 其中的男人很是年轻,苏霖皓看他也就二十岁左右的样子。 他对着陈会长呵呵冷笑道: “这些年大家都说广城的陈家人忘本,我还帮着大伯父你们辩解,但现在看那些人还真没说错啊。” 陈会长的脸色一下子变冷,他看着年轻男人道: “陈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辰挑衅般望着他,似乎并不怕惹怒他,“就是字面意思啊,大伯父你听不出来吗?我知道这几年你和二伯父很是风光,可你们别忘了,谁才是本家。本家有难,分家却想坐视不管,你们这是把陈家的规矩都忘得一干二净啊。” 陈会长算是很有涵养的人,也不免被陈辰轻佻的态度惹怒,他正要说什么,陈茂已经指着陈辰破口大骂道,“是我们广城的陈家人忘本,还是你们太过分?早就是新时代了,你们还做着嫡庶有别的春秋大梦呢!” 陈辰被他骂得脸上一僵,这时陈辰身旁的中年妇人开口道: “二弟,你说这话是要不认本家的意思了?我知道若妍失踪了你伤心难过,但这种大事,你还是不要因为一时冲动就随便乱说,不然你会后悔的。” 陈茂冷笑着,直接就把话放出来: “是啊,我就是不认本家了,你们能怎么样?这么多年过去,你们那套本家分家的理论早就过时了。现在的社/会不理你们那一套旧架子,只看谁有本事。” 那中年贵妇怔住,然后露出气急败坏的表情,“你,你!这话要是让太爷听了,你就是不孝的逆子!” 陈茂并不惧怕她拿太爷说事,他不顾兄长的阻拦,直截了当道: “等百年之后不敢去见祖宗的是我,还是你们?你们这所谓的本家自己败光了家业,还用下三滥的手段去算计世交友人,现在闹出了事,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却来找我们兄弟俩来平事,我们凭什么管你们?” 他这话显然说到了陈辰和中年贵妇的痛点上,两人的面色都难看到了极致。 那名中年贵妇看向沉默不语的陈会长,质问道: “你弟弟这么说话,你怎么教他的?你这个做大哥的还不管教他,不然我可就把他的话当真了!” 陈会长看着她,沉着的脸上流露出一抹轻淡的不屑。 “你愿意当真那就当真吧。” 半晌,陈会长缓缓道: “我弟弟说得没什么不对,你们自己惹出来的祸患自己平。一人做事一人当,这才是太爷留下来的祖训,如果太爷泉下有知看到你们今天的样子,他一定后悔有你们这样的子孙,真是家门不幸。” 苏霖皓在一旁听着,对陈会长有些刮目相看。 平时的陈会长看上去圆滑老练,做事能进能退很是八面玲珑,却不免让人觉得他少了些骨气,但现在看,他也有当仁不让的一面。 中年贵妇气得鼻子都要歪了,却又一时说不出别的话。 她以前从未想到,一直被她看不起的分家有一天居然会把她本家夫人的脸面践踏在地上。 “阿辰,你也看到他们的嘴脸了,我们走,别让他们以为今天这事还真就求上他们了!我们本家再怎么样,也轮不着分家的人看笑话。” 极度的羞愤之下,贵妇怒声道,就要拉着自己的儿子离开。 可陈辰却没有他母亲这样的底气。 因为他知道,柯俊现在请来左愈当靠山,而左愈一出手竟是丝毫面子都不给他们陈家。 柯俊公司上市的事是他们陈家找人使绊子,这已经被左愈抓到把柄。他们想要让左愈放过一马,但左愈却说征求过柯俊的意见后,这件事不能善了,他们这么做是违法的,就会有法/律惩罚他们。 眼看着就要被起诉,他们是再也坐不住了。 现在的沪城陈家哪还经得起这样的折腾,而盯上他们的又是左愈这样的人物,这靠他们的人脉是摆不平了。 所以,陈辰和他母亲才赶紧飞到东京来找陈会长,就是希望陈会长能出面和左愈还有柯家交涉,让对方放弃起诉陈家。 眼下他们如果就这么走了那这件事就彻底黄了,等待着陈家的将是什么,陈辰想都不敢想。 “大伯父,晚辈刚才说话不过脑,让您见笑了。” 陈辰眼睛一转,换了一副口吻,就好像真的知错了一样。 陈会长看到他突然的变化不禁皱起眉。 “这件事是我们不对,刚才也是我们一急之下说话太难听。但大家都是同根同源的亲戚,覆巢之下无完卵,他左愈要弄死我们沪城的陈家,这不也是不把你们放在眼里?” 略作考虑,陈辰油嘴滑舌道。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