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我会带着夫人和孩子回沪城。” “您不是还要给夫人办美术馆的开幕仪式吗?” 陈会长有些错愕。 之前他主动提出帮温潇的美术馆在霓虹的华人界造势,他在这边积攒多年的人脉是都用上了,只要是有头有脸的华人,他都能请来,那些文娱界的人士,也不在话下。 “开幕仪式肯定要办,但要等到斋藤邦彦玩完之后。” 左愈沉声道,“我希望属于温潇的开幕仪式是纯粹的盛宴,不掺杂任何担忧和威胁。所以,我把举办的时间推移,愿意等下去。” 闻言,陈会长一怔,忽然感受到眼前这个俊美多金的男人,是真的很爱他的妻子。 “我要给温潇最好的。” 左愈站起身,走到落地窗边,看着窗外繁华的东京城景,心思透亮。 “要不是我被这些事拖着,您和夫人回沪城,包括下次再来,我怎么说也得去机场送行和欢迎你们。” 陈会长说。 他说这个不是为了恭维左愈,这些话真的发自内心。左愈帮了他太大的忙,没有左愈,他现在或许早就被天航集团的污蔑压的动弹不得。 而他苦心经营多年的巍松集团,也会遭遇最艰难的寒冬。 “这么肉麻吗?” 左愈挑起眉头,看他一眼,随即道,“你之前在电话里说,有事要问我。” 陈会长立刻道: “前两天陈璇来我家了。” “陈璇?” 许久没听到这个名字,左愈都有些忘记她了。想到那一晚在夜店里,陈璇不遗余力地想离间他和温潇的关系,他对这女人的印象就跌入谷底。 “她来我家时,我和阿茂刚好都不在。” 陈会长回忆着那天的事,微微皱起眉头道,“是我的管家接待的她。管家说,她拿来了很多东西,有各色保健品,还给我买了一个保温杯。” 保温杯。 左愈想到什么,看着他道,“你把她送的杯子放在哪儿了。” 陈会长的目光有些复杂,说得很详细: “因为当时我一直在书房用的杯子坏了,她送来的那个杯子很及时。我的管家就把杯子拿进了书房,给我泡茶喝。因为是她送的,所以说实话,我其实不想用。 但我后来想起您嘱咐的话,如果我家里真有他们的眼线,那让他们看到我故意不用那个杯子,他们就会知道我对她有戒心了。所以我就一直没动,就放在书房。” 左愈顿了顿,说: “你做得对。” 陈会长苦笑了一下道,“我这两天都没敢在书房里和人打电话,那杯子里的水啊,我喝一口就难受。左先生,你说这个陈璇她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是和我玩什么把戏。” “你不觉得,你刚有个杯子坏了,她就送了一个过来,这太巧了吗?” 左愈看着他道。 “是太巧了。” 陈会长不是傻子,他也感觉到这件事过于巧合,就像是有人算计好的。而如果真是被人算计,那就说明他家里还真有对方的眼线。那个内应到底是谁呢? 但这一手的险恶之处就在于,如果他不是提前知道陈璇很可能有问题,那他也根本不会关注一个杯子是谁送的这种小事。对方或许就是想利用他的这种心理。 “是谁最先提议把杯子放进你书房的,你知道吗?” 左愈皱眉问。 陈会长顿了一下,有些迟疑地说,“是管家拿进来的,但他应该不会有问题吧,他跟我都二十年了。我从没和他说过陈璇可疑的事,所以他很可能只是不设防,觉得我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