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愈觉得她现在母性大发的样子特别可爱,笑着配合道: “那好,都按照你说得来。” 温潇很是郁闷,因为她发现做决定的事又被推回到她身上了。偏偏左愈还看着她,郑重其事地说,“你是姣姣的母亲,这件事很重要,而且也一直是你来跟进她学琴的事,所以这件事应该由你来做决定。不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你只要做决定,后续的事我帮你搞定。” 温潇有些感动,她觉得自己真应该斩钉截铁地拿个主意,作为母亲,她要为姣姣的人生做出正确的决定。虽然她也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绝对正确的,但事关她宝贝女儿的未来,起码也得是相对正确啊。 等温潇和左愈走出去之后,恰好左惟爱回家吃饭,看到温潇吃饭时都心不在焉,好几次都把菜夹到了地上,一脸若有所思,像个哲学家。 左惟爱心头大惊,不知道家里又发生了什么,自己的妈竟然都变得深沉了,这得是多大的打击。他连忙在饭桌上给左愈偷偷使眼色,左愈看着他,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放轻松。 他见自己爹都不紧张,也只能放轻松。 这要是真出了什么大事,他爹应该不会是这种态度,他在心里安慰自己。 好不容易吃完了饭,温潇咳嗽一声起身说,“我要出去一趟。” “去哪儿?” 左惟爱问。 “见个朋友。” 温潇看他一眼,眼神中暗暗含着嫌弃之意,分明是在无声说,怎么就你话多问这问那,都多大的人了还粘着你妈。左惟爱缩了一下肩膀,然后就看到温潇若有所思地走了。 左乔也吃完了饭,她起身乖巧地说: “我去楼上练琴了。” 左愈对她温柔一笑,“去吧。” 等左乔离开后,左惟爱凑到左愈身边,在他耳边低声道,“爸爸,你说我妈到底在想什么?” 左愈看着他道: “还能想什么,当然是为了你左乔妹妹。” 有了之前的领养官司,左惟爱吓了一大跳,“左乔妹妹又怎么了?那个丧尽天良的朱妮潘不是被抓起来了吗,还有姣姣的姨妈也不在了,你不是也说领养手续已经走完,没过几天就可以正式办下来了吗?” 左愈淡定地说: “不是领养的事,是学琴的事。” “学琴?学琴能有什么事?”左惟爱想不到,猜道,“难道是华沙大赛临时改了规则,不允许十岁以下的儿童参加?” 左愈瞪着他,“你少胡说。” “不是这个是为了什么啊?”左惟爱的好奇心泛滥了,他想知道是什么事让他妈妈魂不守舍,他已经好几年没在温潇脸上看到过这种神情了,“那难道是孙教授说妹妹的钢琴水平退步了?” “不是。”左愈受不了他乱猜,放下手机看着他道,“是黎云赫说要收你左乔妹妹当正式学生,现在你妈妈在犹豫,在考虑要不要答应。” 左惟爱愣住,然后和左愈听到这个消息时的反应一样,“这不是好机会吗,我妈犹豫什么呀?” 左愈敲了敲他的脑袋,正色道,“你以为你妈像你一样神经大条?她要考虑的因素那是非常全面的,这件事有关左乔的学琴生涯、心理健康还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