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战场最焦灼的时候,水军将领得到徐梁的命令,开着军舰已经撞开挡在前面的商船。 盔明甲亮,器宇轩昂的徐梁冷冷的看着对面商船上跪在自己面前的富商,冷酷无情的说道:“战争时期,一切都要以国家大事为重,你们的那点儿财物,比得过将士们的性命重要吗?” “那是我们辛苦挣开的……”有商人不甘心的说道。 话音刚落,徐梁手里的弓箭再次举了起来,吓得苏半城转身抽了同伴一个嘴巴。 哀求的看着徐梁说道:“大人,刚才说话的是个乡下人,没有什么见识。我们现在就让开去路!” 虽然心里一千万个不愿意,却也不敢纠缠。因为他看到对面已经准备继续撞自己了。 这商船跟军舰不一样,被对面的船头撞上两会,这龙骨就保不齐会散架。到时候别说是财物,就算是命都保不住。 商船开动,让到一边去,这让徐梁根本不用从其他的区域登陆。而直接从码头上登岸。至于那些所谓的丝绸,被直接推入水中,以防阻碍士兵们前进。 得到了补充的土司兵的军阵,瞬间变得无比强大起来。 而徐梁更是吩咐士兵直接将长矛锯成三截,放在战舰上的床弩上射出去。 这长矛比起弩箭要强要强上不知道几十倍。 婴儿胳膊粗的弩箭被搭在床弩之上,随着徐梁一摆手,只听嗡的一声,便飞了出去。 那些正在进攻的顺军勇士瞬间被射穿。 这飞长矛从第一个士兵的身体里穿过,留下一个巨大的血洞之后,毫不停留,依然继续前行,一直等到将一个士兵死死的定死在地上。 李来亨也不是傻子,在进攻受挫之后,只是粗略的观察了一番,便明白了自己中了对面官兵的奸计。 用士兵去攻击一座城池不说,而且还要面对敌人海上床弩的打击。 对面的指挥官绝对是高人中的高人,自己跟人家比起来差距太大了。 当下一咬牙,心道:“徐梁,你再厉害,不也是出了真定府了吗?老子拼了命,也要将你缠在妈祖渡口,这样便可以给父帅争取时间,让他老人家夺了真定府,让你成为无家可归的野狗!” 想到这里,李来亨大呼一声喊道:“不计一切的进攻!” 顺军的精兵找来一根根四米多长的大戟,对着数名士兵拼了命的去撞。 “砰!砰!砰!”的撞了十几次,在损失了数百名士兵之后,终于撞开了车阵。 陈半书暗自着急却没有办法,这临时拼凑起来的战车,比起真的战车还是差了很多,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在这车上的土司兵刚从战车上跌落,便被一根根四米多长的大戟活活的戳死。 大戟这东西未必能穿透藤甲,但是却可以将士兵撞得口吐鲜血,顷刻间丢失一切的战斗力。 车阵已经破了,下面便比拼是实力了。 “陈先生,您以后还是安心的做个幕僚吧,这临阵指挥可真的不是您的长处。” 冯先奇,火红色的战甲,火红色的军盔,一步当先的走在最前面,身后是严阵以待的豹韬军将士。 “你们退下!” 冯先奇一摆手,吩咐土司兵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