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五个月,难不成今日便是他的丧命之日?!眉头一紧,阿箫狠狠咬了咬牙,不成,哪怕是绝境,他也得挣上一挣!望着下丹田出朦朦胧的一团白气,阿箫猛然加快了生气运行速度,那白气也跟着旋转起来,而后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然,就在阿箫预备自爆丹田之时,一道青色身影宛若一道流光,刹时间钻入了阿箫的浴桶,那身影重重撞在阿箫的身上! 这一撞正巧赶上阿箫自爆的点上,阿箫只觉胸口一窒,脑中不由浮出两个大字“完了!”侧头便张口‘哇’一声,一口血喷洒而出。与此同时,一只略带凉气的手抵住了他后背,清冽的声音贴在阿箫耳畔,喝道:“不许动!” 阿箫惊诧的张开双眼,惊魂未定的眨眨眼,捂住胸口,完全弄不明白为什么之前还一股拼命气势的阴煞如今老老实实的缩了回去,且那一口血喷出之后,他便觉得胸口轻松很多,连丹田之内的生气都好好的缓慢运转着,完全看不出方才凶险之相。 只是现在似乎也并非思考之时,那闯门之人正趴在自个胸前,下巴支在肩窝处,将自己整个人呈环抱状,旁人看来,似是相亲相爱的姿势,然阿箫却一身冷汗,不敢再动弹,只因这人抵在他后背心的手上正酝酿着一股子气,听着那冷然的音调,阿箫不怀疑若是自己有什么异动,这人会毫不犹豫的给自己一下子。 相比于阿箫的忐忑,阿玄的心情那是好到不行,怀里抱着光溜溜的心上人,关明正大的吃豆腐吃的不亦乐乎。偏生这人还坏,一边抱得更紧嘴边含笑,一边还冷冷威胁:“从现在起你若是有任何异动,便不要怪我心狠!” 阿箫此时隐隐听到了门外嘈杂声——‘去那边!’‘别让他跑了!快快快!’‘搜——一家都不能放过!’ 如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阿箫立马识时务:“在下绝不透漏阁下的行踪!”此话一出,他心惊胆寒的等着这人回应。只听那人沉默了一阵,右手一卷,将阿箫备给封年用的青雉花卷入了浴桶,而后整个人便埋进了桶中,抵着阿箫背心的手也顺势下滑,改为环住阿箫的腰肢,抵在丹田处。 如此经典的场景,饶是阿箫身处险境,也不由的嘴角一抽——他一个大男人也得演一回聂小倩了!瞅了瞅被青色药草遮住的水面,阿箫想了想,便将搭在浴桶边的浴巾抖开,扔进浴桶,遮住较为明显的地方,方才静静等着,一时间,房内到时寂静无声。 不多时,那噪杂声越发近了,阿箫的房门被人猛然踹开,两名身穿铠甲的卫兵提着长矛冲了进来,其中一个阿箫还认得,叫个李达,为人忠厚,知恩图报。前些日子,这李达的娘病了,还是阿箫给治好的。一见是此人,阿箫心下稍安,做出一副吃惊的样子,身子往水中一缩,问道:“两位将士,出了何事?!” 那李达一见是阿箫,也是吃了一惊:“原来是西门先生!”忙见了一礼,才又道,“蒙将军令我等抓捕一人,若有不便,也多包含。” 阿箫便颔首:“即使有军令在身,在下绝不多说,李将士随意!只——”他又尴尬的笑,“箫如今不便起身行礼,还请海涵。” 那李达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忙摆手表示不在意。因同房主认得,两人便只在房门随意搜查了一下,连东西都未拨乱。阿箫做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那躲在浴桶之中的人也一动不动,阿箫也松一口气,这样下去,应该就能应付下去了。李达二人查看了一会儿,也觉得这屋内没有任何可疑之处,便笑着超阿箫告辞,之时那位置,靠的有点近。阿箫心中一跳,而浴桶之内,那人环住阿箫腰的手也是一紧,似是更往下面藏了些。阿箫只觉得右边大腿根部贴上了什么温热的东西,左边大腿也被一只手抓住曲起,挡住了要飘起的黑发。 阿箫浑身一僵,和那人接触的地方灼热无比,且柔软的黑发偶尔划过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轻触而走,叫阿箫有一种异样的刺激感觉。好在李达二人也没有废话,告辞之后,便转身走了,离开时还不忘将门给阿箫带上。 又过了一会儿,门外声音渐渐隐去,阿箫出一口气,道:“阁下可以出来了。” 水下,将唇贴在阿箫腿上吃豆腐正开心的阿玄不甘心的撇撇嘴,调整好表情,放开阿箫,破水而出。 水流划过这人清隽华美的五官,肤色若细密的象牙,莹白无暇,鬓若刀裁,眉如墨画,俊美疏狂,皎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