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贯珠阿妹,你今日回来时记得带块胰皂回来,家里的都用完了。”杨嫂子打断了她的话,叮嘱道。 “我记得的,杨嫂子你这话都和我说三遍了,您放心我今就是忘记任何的事,都绝对把胰皂买回来。”贯珠苦着脸回杨嫂子。 杨嫂子笑着点点头,“那你们忙,我在家等你们啊,中午要回来吃晌饭吗?” “不用,应该是赶不上了,您回家陪孩子吃就行。”齐昭回了她,走了出去,赵观南在后头跟着。 贯珠被她这一打岔,也忘记要问夫人的事了,跟着走了出去。 拉车的还是上次的那个屠夫,这次又在他那里定了半扇猪肉,给足了银子才总算是雇了他来。 这次送粮食到普济堂,没像上次那样再有人来闹了,顺利卸完货,齐昭带着赵观南去见了唐清和。 前夜一场火,唐清和找来好些木头板子在敲敲打打的修那间被烧毁了的房。 烧毁的是间存放晒干药材的房间,好在最近还不到药材收割的季节,房间里的药材不多。 不然满屋子干燥的药草燃了起来,火势怕是难以控制。 唐清和见齐昭这次带来一陌生男子,还特意来找自己,皱眉放下手中的钉锤,拖着腿朝着二人走去。 齐夫人身边的男子虽穿着不显,但单那周身气度就觉不会是普通人家出身的样子,唐清和的直觉告诉他这人来找自己怕是没什么好事。 开口就想拒绝,却不妨齐昭比他更快,“唐大夫,这位是穆北侯府的世子赵观南,他是朝廷派来西南查四年前贪墨一案的。” 齐昭的话让唐清和瞬间僵直了身体,他故作镇定的朝齐昭道:“齐夫人说笑了不是,世子既是来查案的,来我这普济堂做甚?” “唐大夫,难道要一直瞒下去吗,那些人前夜敢放火,日后就敢杀人,他们知道朝廷已经派了人来查当年的事了,唐大夫觉得那些人为了自保,你这普济堂还能保多久?” 平越府背后的人如此为难普济堂,赵观南敢笃定这个唐清和定是知晓了重要的线索。 那些人已经朝着普济堂下手,他们都不能再等下去了。 话已被挑明,堵住了唐清和想装糊涂的打算,他知道齐夫人口中的世子定是也盯了普济堂有段时间了,前夜里叫醒自己,救了普济堂老小的怕就是这位赵世子了。 可自己不能说,他不敢拿整个普济堂中一百多号人的性命去堵这位赵世子的善心。 朝廷派来的又如何,年初浩浩荡荡来了不知道多少都察院的高官,最后还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走了。 甚至连这平越府的新任知府大人都是出事后,圣上亲自任命的,这城中的天就没亮过,他还能相信谁呢? 唐清和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他转身捡起地上的钉锤继续修补着烧毁的了的门窗。 齐昭见他不肯说,想要劝他,余光瞥见着了石大娘来寻自己了,担心外人在,唐清和更加不会松口。 待石大娘刚走近,就道自己想去看看院中的老人家们,拖着刚来的石大娘就走了。 虽是借口,但齐昭也是真的想再去那边看看,或许能从老人们那里再知道些线索也不一定。 石大娘听说齐昭要去看老人,担心老人又乱说话,也不敢走开。 “齐夫人,今日与你一同的来的男子是谁呀?之前也没见过他。”路上,石大娘问齐昭。 “他是我表弟,姓赵,听我说了普济堂的事,他也想出一份力帮帮孩子们。” 转过月洞门,齐昭回望了眼石大娘问起的赵观南,这个唐清和脾气这么执拗,担心赵观南劝不动他。 “是表弟呀,难怪心肠和你一样好。” 听说是齐昭的表弟,石大娘放心了。 她刚才瞧见少爷神情有些不对劲,还担心齐夫人带来的人有问题,看来是少爷又不愿意接受齐夫人表弟捐助,才又故意摆出的臭脸,想气走人的。 “尽些绵薄之力罢了。”齐昭怕她再好奇赵观南其他的事,开口向她提及前夜失火的事,“对了石大娘,这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