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藕臂轻垂在浴桶外,地上溅了一地的水。 水洗凝脂,美人娇无力。 浴桶的水荡起层层波浪,拍打在二人身上。 上了贼船的齐昭后来受不住时,愤恨的去咬他的肩,却激的那人更加癫.狂。 这个澡洗了近一个时辰,齐昭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被洗了个干净。 待好不容易被餍足的人抱出净室时,她的酒也醒了一大半了。 方才一场欢闹,她费力抬起手指去摸他还雾气朦胧的眸子,自己累的手指头都乏力了,他却还能轻易抱起自己,齐昭呢喃细语地问他:“不沉吗?” 自从和他在一起后,她感觉自己都快变成他身上的挂件了,老是被他抱来抱去的。 赵观南低头去啄她的细指,笑意吟吟点头,“沉。” 这天底下大概是没有哪个女子愿在这种时候被人说沉的。 齐昭当即气恼瞪他:“沉你还抱?”晃着一双腿要下去,不肯再让他抱。 “姐姐,见过有谁抱着金砖还会撒手的吗?” 赵观南摁着人,得意笑着,“傻子才撒手,我要一辈子都抱着。” 齐昭明白过来他的意思,羞愤的要去踢他,却被他带着同滚入了被褥中,挡住了他要亲吻过来的唇,哼哼道:“你是世子,金砖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别想拿这话来诓骗自己! 对上她的眼眸,赵观南也不说话,只是抓住她的手将其拖到一处后,才贴在她耳边咬牙道:“我有几块金砖姐姐不是最清楚的吗?” 挟天子以令诸侯的齐昭被烫着似的抽回了手,和这人比脸皮自己注定只能处于下风。 但对于他这个答案自己很满意,她奖励似的去亲他,这回赵观南却错开了脸,她扑了个空。 齐昭错愕不已! “我是只有姐姐一个,那你了?”赵观南直勾勾的看着她,“像我这样的弟弟,姐姐又有几个呢?” 他的话让齐昭面上滚烫滚烫的,他一直叫自己姐姐,可自己早就没把他当成弟弟了。 而且第一次也是自己勾的他,这样想来自己好像才是那个吃干抹净不想负责的人。 “自然是也只有你一个。”心虚的人话音都低低地。 “是永远都只能有我一个。”赵观南这才满意的覆了上去,低语缱绻:“姐姐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好。” 他的话太温柔,齐昭舍不得拒绝他,说罢缠上了他的肩,将自己送了过去。 如果是他的话,她愿意再试一次。 窗外一场春雨如期而至,使得有情人之间缠绵更加如鱼得水。 跨过心底那关的齐昭也不再抑着自己,细雨绵绵,婉转低喃,柔媚动人。 赵观南哪有过这般待遇,疯了似的缠着人,芙蓉帐暖度春宵。 一夜荒唐,齐昭精疲力尽的睡了下去。 屋外的春雨绵绵下了一夜,第二日又是个明媚的日子。 昼夜复始,曾经的一切终将远去。 次日齐昭醒来时,赵观南已经出去了,她滚至他的枕头处捂着被子一直在痴痴笑着。 好像重新迈出这一步也没想象中的那么难,或许只因那个人是赵观南。 昨夜折腾的太厉害,齐昭在床上躺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刚起来不久,门房就来报,说门外有个自称贯珠的姑娘求见。 一听贯珠的名字,齐昭惊喜M.XiAPe.cOm